常钦目不转睛地注视对方,缓缓说:“上一次我去敦,你送给我一个糕,里面夹了几张纸条,说要我忘记你。”提及这段历史,常钦只觉得间像被针扎了似得隐隐作痛,他清了清咙,明亮的双眸如探照灯般看对方邃的瞳仁里,后者在这灼的视线下到有些局促,微微偏过,避开常钦犀利的目光。
“你什么意思?”他翕动凉薄的双,喃喃。
偷跑来这里独自练球。
“这次,要我放弃你的原因,又是什么?”常钦依旧盯对方的侧脸,声音如幻听般飘郗苓的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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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苓睁睁地看着那碎成雪片般的废纸,眶忍不住微微泛红,搭在膝盖上的拳攥得死。
常钦痛痛快快地撕完,毫无公德心地往地上一甩,一片片小碎纸立随风扬起老,跟着又七零八落地落回泥地上。
郗苓猛地睁大双,致的面庞在光直下更显无与比,双颊却瞬间失了血,好像有一支针,了他血里正汩汩动的血。
“这一次你给我送药,意思是不是,又在恳求我再一次放弃你?”常钦未在意对方已经移开视线,依然斩钉截铁地说。
郗苓略偏过,看到对方手里的那张纸,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常钦置若罔闻,从袋里掏一张折叠成四四方方的纸,慢慢展开。
常钦却没有回答,待纸面完全张开摊平后,他突然当郗苓的面,两三下将手里的白纸撕得粉碎。
第80章八十
他的双忍不住轻微颤抖,发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你,你哪里来的?”
那个冰冷如佛像般的人凛冽地审视着他,不见底的瞳仁内却扬着一阵看不见的血雨腥风,与此同时,天边竟然刮起一阵劲风,的树叶被得沙沙作响,几片绿的叶在空中打着旋落到地上,短促的大风过后,常钦翕动嘴,声音冰冷地如同从地狱里传来,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说:“郗律师,你死心吧。”
纸张在常钦手指间舞动,发哗哗的声音,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剜开郗苓心中埋藏了许久的秘密。
郗苓不置可否,他垂下帘,密的长睫在窝打下一片影,薄抿住。
郗苓,重又看向常钦,一字一句地问:“你特意来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常钦与他四目相对,脸依然冷峻地让人生畏,郗苓记得自己刚刚和对方重逢那会儿,常钦不遇着什么事儿,嘴角都是挂了笑意的,脾气温顺地让人以为他毫无底线,可自从俩人闹别扭,关系一天比一天恶劣开始,常钦脸上那平易近人的模样就再也见不到了,就算不是面对自己,有时在跟别人谈时,他也不再如从前般,随时随地柔和的笑容。
“你!”郗苓被他的举动吓得失了魂,急忙抬手去制止常钦撕纸的动作,无奈对方力气过大,自己的阻拦对他来说本就是以卵击石。
“郗律师,你死心吧。”常钦面无表情地说。
郗苓调回了视线,错愕地看着他。
常钦冷笑一声:“我说对了么?郗律师?”
郗苓闭了闭,面苦:“常钦,你别我。”他低声沉,气是极尽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