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去别人那里?非要折磨我们赫连家的女?”赫连晞是被拿了,这人一旦有了肋,事说话便都束手束脚起来。
这是拓跋绪期待看到的反应,总是掌控全局的他,一旦算计着想要她的心,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拿她的情,迫使她违心改变求,再往了说,便是要把她调教成自己希望的样。她从来就是个有趣的人,若能把这份“有趣”都系在他上,那该是多有趣的事啊。
“孤是一国之主,幸妃嫔怎么就是折磨了?赫连晞,你说说,孤几日前折磨你了吗?”拓跋绪摆正赫连晞的,着她的下不容人逃脱。
被迫回忆起几日前的羞辱,赫连晞只能想到痛,切肤之痛,锥心刺骨之痛,亡国灭家之痛。
“不说话?”拓跋绪手上又使了一分力,“那孤可要好好帮你回忆回忆了。”
“…什么?”赫连晞见拓跋绪又把手伸了来,忙挣扎起来反抗他。
“什么?难你会不知吗?”拓跋绪猛地掀开被,抬手就要探她的裙底,“赫连晞,你尽可以反抗孤,但这笔账,孤都会记在你妹妹上,后果怎么样,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卑鄙无耻!你…”赫连晞一脸无可奈何,羽睫上缀了泪珠,反抗的力也可见地松了下来。
“总是心疼别人,可没人会来心疼你!”赫连晞还是太过心了,拓跋绪想,同样都有兄弟妹,若有人拿询弟来威胁自己,他绝不会牺牲自个的利益,心不狠站不稳,成大事者必得当机立断。
“你…”拉不下面的赫连晞,还是没能说那句“你轻”,这大约也是她最后的倔。
下人猫儿似的抓挠自然伤不了自己,拓跋绪本没想到这地步,可机会都摆在面前了,他也没有放过的理,当即拉开亵探了丛。
“不,别…啊…”听到自己发的奇怪声音,赫连晞赶忙捂住嘴。
“还是那么,再张开些。”拓跋绪的手指抚着闭成一条线的,隔几下又去刺激。
“嗯哼…嗯…”赫连晞的理智希望自己能够冷静,但才经人事的太过,腰背早已弓起来了不说,双居然也自己打开了几分。
“不啊?”拓跋绪突然探去半个指节,又突然来,令赫连晞有了隔“”搔之。
稍微适应了一些后,赫连晞忍住了,咬住下不吭声。
“这么有骨气啊?”拓跋绪冷笑一声,了两个指节去,就着里边缘搔,指甲一下一下地刮蹭,开拓一条,“真不要啊?”
“嗯,不…啊,啊啊,不要!”赫连晞弯了膝盖,往上拱了拱,她能受到,小里好像有什么要来了。
指尖被了,拓跋绪退了来,对着赫连晞拉开两手指,指间银丝竟然不断,“都了还不想要?赫连晞,你自己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