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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别碰我！”赫连晞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什么，忙带着被转过去，脸极为难看。

“什么？你把晗儿也……”赫连晞想说“糟蹋”二字，可到底脸薄没说。

好些了，午间的饭也用了一半有余。”抢着回答的是柳儿，她最是识时务，一听赫连晞封了夫人，忙表忠心献殷勤，好像完全忘记了她亡国公主的份。

外面的大阵仗，赫连晞怎会充耳不闻，见拓跋绪就要来，她忙翻转向床榻里侧，盖起自己半张脸，“去！我不想见你！”

“孤没碰她。”说这话的时候，拓跋绪还没脸没地隔着被摸了一把赫连晞的腰，“你以为孤怎么她了？”

“晗儿不行！

“你这病人倒是中气十足，让孤瞧瞧。”拓跋绪直接坐在了床榻边，“赫连晞，转过来。”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孤去看看她。”拓跋绪支起手臂，隐隐有些期待，他倒要看看，赫连晞是折腰屈服呢，还是继续宁死不从呢？

拓跋绪对赫连晗没有一兴趣，收她只是为了赫连晞，但如今这的既误会了什么，他也不介意将错就错，“是，孤昨个去了昭华殿，你那妹妹……”

落拓跋询之手，在赫连晞看来也并非什么好归宿，他们鲜卑拓跋都是草原上的蛮汉，对待女别说是温柔小意，就连基本的尊重都不会给，她可不想姊妹们受到这样的磋磨，所以宁肯委屈自己，也不愿误了她们的终。

见她又使小，拓跋绪又挪过来了一些，手往下拍了拍她的，“你想孤怎么对她？这样吗？还是……”

拓跋绪不想动，伸手拍了拍被褥，“赫连晞，你想不想知自己妹妹们的下落？”

赫连晞才没那么傻，她是没有任何筹码的人，不要得多些怎能对得起自己的牺牲，“那你放了晗儿、晴儿和映儿！”

一想到晗儿也被拓跋绪肆意摆，赫连晞气得打断他：“畜生！晗儿还那样小！你怎么可以…连她都不放过！”

“见到你就烦，别过来了。”赫连晞拉住被，几乎要把埋去。

看就要谈崩了，赫连晞屈辱地抱住自己，蜷缩起来压低了声音，“那，那便不要碰我，中妃嫔众多，怎不去找她们？”

“都没见到人，就知是孤，赫连晞，你当真这般在意孤吗？”拓跋绪笑笑，逞一时之利。

“那孤就欺负你，上回还没尽兴，你既好了也可继续侍寝了吧。”拓跋绪明明拥有主动权，却愿意与她谈条件。

“你到底说不说？”对上拓跋绪的睛，赫连晞的耐心总是很有限，她双手攥住被，生怕他又要胡来。

拓跋绪本来也没想瞒着，直言不讳：“怕你一个孤单，孤将赫连晗封了贵人安置在昭华殿了，至于另外两个小的，都赏了询弟了，也算是个好归宿。”

“你什么意思？她们在哪？告诉我！”这些的确是赫连晞关心的事，拓跋绪这么一说，她便下意识去看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翻转向他了。

“赫连晞，你有什么立场来和孤谈条件？凭你这毫无情致的，还指望救三个吗？呵，孤既许了询弟，自然没有收回的理，别把算盘打得太了！”拓跋绪掐了赫连晞一把，迫她与自己对视，似有收回换条件的势。

赫连晞哼哼唧唧，还是没拿正看人，“我病着……”

这不比旁的妃嫔以退为，拓跋绪知赫连晞是真要赶人，便又激她：“真不愿？那孤便去昭华殿吧，总是留着相同血脉的妹，想来也不会有多少不同。”

“终于舍得转过来了？”只有威胁才会让她正视自己吗？拓跋绪有些不悦，得了她的人还不够，如今倒还望起了她的心。

受到那只不规矩的手伸了被褥，赫连晞躲闪不及，差被呵了，“不可以，不许你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