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回像看傻似的看他:“我说楚爷,你别忘了,今天归结底是你在我,我一姑娘不去告你,已经算是屈服于黑恶势力,十分憋屈可怜了,我没躺下来讹你,你就烧香拜佛去吧!你倒有脸,还要我负责呢,你一大老爷们儿,哪来的脸要个姑娘对你负责?”
“没有?我怎么没有?你后日我那劲儿,那算是吗?这多算是和!你瞧瞧这,瞧瞧这,你这会儿报警让警察来,你让警官看这更像是谁谁。”
然而楚元琛毕竟是楚元琛,他的脸还真就足够厚,林夏被他死拽着手,连衣服都穿不上。
他边说着,边抖了抖那条连接着他颈间、沾满了各的链,又顺势打开刚合拢没一会儿的长,痕迹斑斑的私,修长的手指掰开满是的红,在那之前,他的手还在那存在十足的肚上摸了一把。
这些全是她在他上尽情狂过的铁证。
林夏哑无言。
她不是故意的,但谁能想到这家伙这么,又这么,她只是个被坏男人勾引了的无辜小可怜。
当然,这些恶心的话警察是不会听的。
她心虚地将视线从那已经惨不忍睹却又让人还想继续狠狠捣折腾一番的移开,气势弱了一半,嗓门儿也小了不少。
“我又没说我这走了就不见你了,我这以后不还得跟你生意么?而且哪有上来就结婚的,睡一觉就能讨个老婆,你们男人真不要脸,你年纪还比我大那么多……”
“哈?!”
楚元琛现在只有一个受,那就是他一年受的气都没今天一天在这死丫上受的多。
这臭丫,没完没了地说他老,他才二十五,盘靓条顺,要钱有钱要模样有模样,上哪不是最抢手的,她倒好,还没完没了地嫌弃上了!
刚刚日的时候怎么不见她嫌他老不好日?
可就像她说的,这事儿不怎么算,开始就是他不占理儿,她要是不愿意留,他也不能把她打断留下来。
现在能得她一个以后接着见面的承诺也好,只要她愿意见他,凭床上床下都好的功夫,这妮还能有本事一直不稀罕他?
放长线钓大鱼,楚元琛谙此。
所以他也只是一气,行压下再将她拖回来扑倒的冲动,转而掐着她还有些婴儿的脸颊咬牙切齿地拉扯起来。
“年纪大才会疼人,臭丫,真不识货,不跟爷结婚,那你就是跟爷偷情,你懂不懂?”
林夏又翻了个白,心姑现在早就是偷情小能手了,还得到你说?
“放开偶……你介叫疼人吗!银家城里的男娃追姑娘,送送书送衣胡的都不一定能虽到,你白睡一觉就想结芬!你就是大猪蹄!”
“嗤,臭丫,你倒是懂不少。”
他上瘾了似的,着着听她齿不清地讨价还价又笑声。
年轻姑娘的脸比刚剥壳的还,她长得像只小猫似的,脸还没他掌大,那张嘴再尖利也难让人不喜。
他把她脸颊往中间堆,挤得小姑娘小嘴嘟起,她今儿跟他亲了不少嘴,早跟着了,这会儿才消下去一些,他又凑上去她,恨不能将她跟年糕团似的一吞了。
“给你,你想要啥,爷都给你来, 你要上学,爷供你上,就一个条件,别跟爷耍心儿,若不然……”
说着那锐利的凤危险地眯起,像随时准备将她扑倒吃拆骨的狼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