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咬几排印了,才知这家伙也是在行清醒。
“你累了就睡,撑着什么?”
男人一双凤泛红,被日得狠了他就哭,这会儿周都了,让这张致邪气的脸是显几分可怜人来。
他那本就低沉的嗓这会儿都哑得快听不清了,调调倒是比最初还要柔缱绻,是女人少能抵抗的酥勾人。
“我一睡,你就要走了,你走了,人就没了,我该上哪儿找你去?”
这张嘴倒是偶尔也能说些讨人喜的话,他这小媳妇似的,生怕她无情的委屈模样,林夏倒是不讨厌。
“我怎么就人没了?回不还得到市场找你卖东西?我还不信你之后真会乖乖的不来查我。”
楚元琛轻笑一声,并不否认,只是趴趴搭在她肩上的手依旧不肯放开,得就差真破来的还在往她脸上边凑。
“那你急着走什么?难不成你在家还有个情哥哥?我这大床不比你家炕舒坦?”
林夏尬笑,冷汗都下来了,这死老男人,直觉倒是怪准的。
“你这人说话真埋汰,谁家还没个哥哥了?本来我就是被你绑下的,也就是我哥今儿正好门,我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你要不想被他打断,就赶放我走。”
楚元琛盯着她:“你爹妈呢?”
林夏毫不避讳地回:“前阵疫病死了,我家就剩我一个。”
这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来的东西,林夏没必要瞒。
男人危险地眯起,眸底晦暗不明。
半晌,他又笑了,轻轻抚着姑娘年轻光的脸,低声:“既然你是个孤女,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倒不脆我明儿就带着媒人上你家去,这样你哥也没话说。”
林夏听了登时瞪大,脱而:“你疯了?!我才不要!”
楚元琛不满地蹙起眉,抬着下看她:“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论样貌论条件,我哪样不尖?你有什么不满?”
其实他也就那么试探地一说,可这女人斩钉截铁的态度属实刺激人了。
林夏翻个白,这些男人,一个个的,睡一觉就都想跟她结婚,每次光演戏都能累死人。
“姑之后可是要考大学的人,跟你一个涉黑分结婚,这像话吗?而且我才刚过十七,年纪轻轻结什么婚?再说了,像你这样睡一觉就说要结婚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可靠,今儿能觉着我好,谁知明天会不会就觉得其他妹妹妙?我可不吃这亏。”
她连珠炮似的说一大堆,听得楚元琛又好气又好笑。
他抬手掐她脸颊,咬牙切齿:“你当爷是什么玩意儿?是个人就能上?再说谁告诉你爷是涉黑分?在外爷是清清白白的良民,你个大学生绰绰有余。”
他倒是不质疑这丫考大学的可靠,她这脑瓜比谁都转得快,考个大学算什么?
他哼哼一声,又接着说:“再说,这年上大学有什么难的?不都是拼份、拼背景?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