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要么跪着,要么站着。”
“我不认可什么人前是夫妻人后是主奴的说法,在我这里,要么跪着,要么站着。但我更希望你能够站在我身旁。”
沈嘉禾在被许司铎送回宿管站门口的时候,还在想许司铎在茶馆里最后和她说的这句话。
听的时候她只以为许司铎说的后半句话是在解释为什么他说不会收她做奴,但现在想想似乎还别有深意。
二手的大众停在离门口还有几步远的地方,车锁已经开了。
许司铎替沈嘉禾解开安全带,抬头看到她若有所思的神情,笑了笑问:“有话想问我?”
沈嘉禾回过神来,选择实话实话:“贺南枝说,是你让我参加梅花杯的。”
许司铎微微颔首,坦然的说:“是。你不愿意吗?”
沈嘉禾避开了许司铎的目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我在跳舞上没什么天赋,不可能达到像江月一样的成就的。”
江月比沈嘉禾大十几岁,在沈嘉禾刚开始学舞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国内最顶尖的舞者之一了。
前两年江月嫁给了一个国内有名的富商,举办的世纪婚礼在热搜上挂了一整天。
国内有过不少顶尖的运动员、艺术家和知名企业家、政客结婚的先例。
但沈嘉禾很有自知之明,她现在再想要成为一个顶尖的艺术家还是趁早投胎,等下辈子早点开始努力更有可能。
许司铎也听过江月的名字,但是他本身就不打算让沈嘉禾走江月的路。
“我没有想过要勉强你去做你做不到的事情。” 他叹息般笑了一声,“贺南枝可能只和你说了一部分。”
许司铎轻轻喊了一声沈嘉禾的名字,在她看过来之后才说:“贺南枝的姑姑现在在军文工团。走这条路会比江月的路好走的多。”
沈嘉禾愣了几秒才问:“但是军队文职不是要考的吗?”
许司铎又笑,“对,是要考的。到时候我会督促你好好学习的。”
沈嘉禾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许司铎只说到这里。
“这些事情还不需要你现在操心。你说你父母希望你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我想军队文职的工作应该算是体面稳定又优渥了。”
国内的家长大概很少有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考个公务员的,沈嘉禾觉得她爸妈也不能免俗。
“但是……”沈嘉禾半天没但是出后文来。
许司铎轻轻把沈嘉禾额前的碎发归到她耳后,“梅花杯之类的比赛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如果你不愿意参加,我会和王老师说的,别因此忧心忡忡的。”
沈嘉禾抿了抿唇,这时候总算下定决心,“我想试试看。”
许司铎的神情不变,看起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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