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我的奴吗?”
乱加称呼的后果就是沈嘉禾被按着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肏。
许司铎不想让沈嘉禾看着他,就让人跪坐在圈椅上,趴在靠背上掐着她的腰肏进去。
黑色的紧身打底衫裹到女孩的腰上,毛衣已经卷了上去,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下面雪白圆润的屁股。
许司铎没法克制住在这样纯白无暇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巴掌印的念头。
他的巴掌甩上去的时候,手心和臀肉发出啪的一声,女孩也发出低泣一样的呜咽声。
包裹着性器的花穴受惊的绞紧,热乎乎又水汪汪的缠上来,像是在怯怯的讨饶一样。
手心残留着一点酥麻滚烫的感觉,许司铎的心里同样酥麻滚烫。
他又用这只手轻轻的揉正在慢慢浮现出来的淡红色的痕迹,不疾不徐的继续插弄着汁水四溢的花穴。
“疼吗?”许司铎问出自己都觉得虚伪的话。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手落下去的时候就知道沈嘉禾会感觉到多少疼痛,会觉得屁股热辣辣的发麻发疼。
沈嘉禾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屁股,上次许司铎为了让她忘记王丽莎的事情打过几下,在上次贺南枝也在床上打过一下。
但是沈嘉禾能感觉到贺南枝的打法和许司铎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贺南枝的只能算是小情趣,而许司铎打上来是真的会痛的。
或者说,许司铎打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感觉到疼痛,就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宠物一样用疼痛让它们懂得服从。
沈嘉禾突然想起几个月之前做过的奇怪的梦,她被手铐拷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口中咬着口枷,眼前蒙着眼罩。
在这个梦之后沈嘉禾在网上偷偷找过字母圈的一些知识,其中S或者dom最常用的一种方式就是sp,用手或者其他工具扇M或者sub的屁股、乳房甚至脸。
沈嘉禾觉得许司铎就有dom的倾向,也有可能他本来就是。
她在一个劲的走神,许司铎的手往上扣住了沈嘉禾的脖颈,不是从后面按着,而是用手掌从前面环住了她的脖子。
许司铎的手指抵在她的下巴上微微用力,让沈嘉禾不得不仰起头的时候,也因为轻微的窒息感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许司铎的手始终维持着不轻不重的力度,和他的声音一样维持着不轻不重的语调。
“在想你是不是……”沈嘉禾含糊的说出接下来的词,“dom。”
沈嘉禾的声音和低哼没什么差别,但许司铎听的很清楚,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如果是又怎样?”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沈嘉禾在呼吸不畅的窒息感中感觉到了耳边温热的气息和低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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