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她嘴,故意凌辱她的自尊心,作为提及谢怀瑾的惩罚。
“唔唔......呜......”谢行莺憋着哭腔,嘴被磨得发麻,透明涂抹在上面,靡艳的粉,连鼻尖都蹭上了一。
她想尽解脱,吞咽下泣声,吐粉尖,小猫喝般着,异味弥漫在腔里,刚止住的泪珠又啪嗒砸落在上:“呜呜......”
姜罹结动,死死盯着她梨带雨的脸,刷过的温固然令人愉悦,可真正让他到脊骨发麻的还是心理快。
看见谢行莺膝盖合拢,双手捧着,像小狗讨般,笨拙又青涩地绕着打转。
那张不讲理的嘴此刻沾满亮晶晶的黏,混合淌的涎,一副仿佛离了他的就活不了的模样。
姜罹承认,每次她,都最大限度的满足了他隐秘的占有。
他掌控着谢行莺后脑,引导她将每一条凸起的狰狞脉络都裹上属于她的津,享受够了,才一鼓作气,将撑她的腔。
“咕唔——”谢行莺腮帮都被撑圆了,两片饱满的扒在上,姜罹低着,着她的来回送。
她吞吃着抬,溢满情的汽,粉的被蹂躏得红,像熟透的颜,漂亮的脸上痛苦神情。
姜罹乌漆的也好不到哪去,有些,灰蒙蒙的,仿佛结了一层雾,他压着谢行莺后脑,拼命向前。
硕不断冲撞在上,谢行莺发小兽般的呜咽,津漫过长颈,一路淌到了领下面,咕叽声回在这片小小的区域里。
的力度让她误以为咙要被穿,谢行莺下意识揪姜罹脚求助,哭泣被堵住,泪却打满脸。
他看见这副全然依赖他的模样,火已然成了燎原之势,他将掌心覆在她发,边抚摸边声夸奖:“好乖,莺莺小狗好乖。”
桌板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送了几十下,次次撞脆弱的,直到谢行莺被到呕,姜罹才将稠全她的嘴里。
白浊的吞咽不及,顺着嘴角下来,咳嗽导致的生理泪也蜿蜒而下,将谢行莺红的脸得糟糕透了。
姜罹满足了情,腔里的心声还于亢奋状态,他伸手想将趴在地上的谢行莺牵来。
谢行莺大力拍开他的手,兀自着酸涩的腮帮,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越砸越多,开始是小声啜泣,后来渐渐放了声。
姜罹用还滴落白浊的拍拍她的脸,才整理,哼笑:“行了,小气包,又不是第一次吃了,也值得哭这么久。”
谢行莺全然不理,一直到大脑昏沉,才抹了泪慢慢挪来,这时火车也抵达了站台,她嗓酸,连说话费劲,断断续续哭:“你......呜呜......为什么会......有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