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意味着额外可以使用的降维能量已经耗尽。但——”

他说着又开始脸，不自觉地低下去只把目光停留在那只苹果上：“……只是对我自己的修改。以后我应该自己就可以完成。情趣转盘本质上也是我的数据包的一分，最后那些数据……只要还留在我手里，我就能正常地把它们、换到……我自己的上。”

诸伏景光扬起眉：“啊——就像是，那天松田和萩原……你主动调整了自己的别那样？”

柚木小声：“……嗯。”

“就这样告诉我、意思是也愿意为我同样的事情吗？”

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诸伏景光还是忍不住引逗了一句。

“……是。”柚木抬起望着他，“景光君……对我而言也是很重要的恋人。如果只是合一下，咳——景光君的奇怪的癖好——”

诸伏景光：“……”

他哭笑不得地打断柚木的表白：“我没有多少糟糕的癖好——”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不知为什么还有心虚。毕竟柚木的格有也有柔弱的一面，非要说的话，他知柚木的玩家当中也不止他一个人很喜看到柚木晃生羞怯的表情、喜看到他因为过度快而崩溃哭泣的模样。

“——咳，总之这方面肯定还是你自己的意愿最重要。”

他说着，又叹了气：“情趣转盘里的不使用也没有关系。我们最一开始——你、我们……都是为了能获得那些对卧底工作有用的东西。我只担心那些还没有回收的场景卡。”

——还会有更过分的东西吗？那些最糟糕的场合，需要回收它们的柚木晃生……

“——我没关系。”然后，他的袖被扯住，柚木认真的神看了过来。

“——就像是之前和零君说的那样。我确实不喜那些擅自把需要加给我的人，但……现在是你们在我边。”

——我无法想象真正在游戏中经历这一切。

但我……能接受我的玩家是你们。

“比起来，我还是更担心景光君。明明是超级正直了不起的警察，却还要……扮演场景卡里那些坏事的人。”

诸伏景光呛了一声。

“我和Zero……唔，再算上赤井君。我们三个都不需要担心这些。松田萩原和——明哥，通常他们会取或者随机到的场景卡都不会太过分。”他亲昵地拍了拍柚木的脸颊，然后一秒变脸，蓝的珠里透一居临下的冷漠，“毕竟我也是绿川佑……很快也可以被称呼为‘苏格兰威士忌’了。”

柚木晃生眨了眨睛。

有了数据外挂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遗忘过任何记录下来的细节：“是……嗯，变成我的跟踪狂然后忍无可忍上门侵犯我的绿川先生啊。”

“对。”诸伏景光轻声说，“是很适合组织的人。”

他短暂地停下动作，有些神——如果柚木晃生只是个普通人、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经历、也没有多么复杂的份，那么、或许他、Zero和赤井君都并不适合和他在一起。

纵然好了完全的准备，他们也还是过着非常危险的生活。倘若有一天、就如同他曾经的命运那样：他暴了份——

他没有继续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