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了。
两人绕过关门的店铺,拐进小道,又走了一段路,这才走进了一栋破旧的二层公寓里。
“我自己一个人住。”朝仓拿出了钥匙,“这里也没什么邻居,旁边的大叔是个工作狂,总是半夜才醉醺醺地回来。”他推开房门,回头朝名濑恶劣地笑了一下,“所以,你待会可以尽情地浪叫了。”
他话中的意有所指让名濑的心脏砰砰直跳,脸一下子又烧得更厉害了。
朝仓的家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乱。那是一个六张榻榻米大小的单间,屋内设施一目了然,只摆放着必要的家具,其余多余的东西一点都没有,简单易懂得和朝仓这个人一样。
朝仓将屋内的矮桌一脚踢开,把手里的大袋子直接扔在了榻榻米上——他像是故意的,里面的情趣用品一下子就从袋子里滚了出来。
“还愣着做什么,东西放下,衣服脱了。厕所在旁边。”朝仓头也不回地坐下,一副要好好研究研究那些情趣用品似的。
手摸上越来越快的心跳,名濑深呼吸一口气,温顺地应道:“是,朝仓同学。”
他把衣服折叠好放在厕所外,才光着身子进了浴室。浴室很窄,单人的浴缸小得必须要蜷缩起身子才能泡进去。名濑忍不住拿起一旁的洗浴用品闻了闻——正是以往朝仓身上传来的那种味道。他颤抖着手将沐浴露涂抹在自己身上,丝毫没有意外地发现自己已经勃起了。
朝仓总是说他淫荡,实际上就是如此。每一次对着朝仓,他总是无法抑制心中的情欲。即使只是朝仓的玩物,他也能从中体会到至高的快乐——能成为朝仓的东西,光是这一点就足以令他高潮。对方每一次看似恶劣的玩弄,内里总是藏着不经意的温柔体贴,从来都只是点到为止从不越界,像是担心他受到伤害一般,却仍然逞强嘴硬。
朝仓同学……为什么会有你这样温柔的人呢?
过分的明明就只是自己而已。
“哈啊——”不知何时眼镜前已经是一片模糊的白雾,发自内心的感叹也成为一团暖洋洋的雾气从嘴里逸散开来。坐在朝仓平日用着的浴缸里,名濑几乎要忍不住想要自慰的冲动。
“你洗完了吗?”
呼啦一声,门突然被推开,惊得浴缸里的名濑一个大抖,满溢的热水不由得泼洒出来一些。赤身裸体的朝仓光着脚走了进来,他皱着眉看了一眼名濑,走过来试了试水温。
“好烫!你白痴啊,”他受惊一般地缩回手,“这么烫你不会被烫伤吗?”
名濑满脸赤红,甚至连耳朵都红得熟透了。他摇了摇头,“我在家里都洗这个温度。”
“站起来把水放了,我加点冷水进去。”朝仓一把把他拉起来,不由分说地把堵着出水口的塞子拔开,打开水龙头,直到水温调成一个令他满意的温度,这才分出心思看了一眼站着不动的名濑。
他站在浴缸的角落里,两条白皙的长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可这也遮挡不住他腿间勃起的阴茎。
“我还什么都没做,变态的会长大人就已经这么兴奋了?”朝仓皱起眉,在名濑看似不好意思实则暗藏期待的目光中坐进了浴缸里。“我要泡澡了,你别挡着。”他一坐下,浴缸里的水立即满溢出来,水位升高至名濑的膝盖以上。
“朝仓同学……”有些失望的名濑站着不动。他身上已经开始有些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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