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瞬间便觉得自己无论再说什么也毫无意义。
他顿了顿,在名濑还想继续开口时,迈开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朝、朝仓同学?!”被他撇下的名濑一脸惊慌,立即跟了上来,“朝仓同学,你要去哪里?!”
“不关你事。”
妈的,实在是太烦人了。他不言不语地走了一段路,可身旁的人却依旧倔强地跟在他身后,朝仓索性迈开长腿,直接奔跑了起来。
“——朝仓同学?!”
风声呼呼地在他身边刮着,奔跑起来的朝仓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他倒是看看对方还能跟到几时。
半小时之后,两人气喘吁吁、一前一后地倒在了公园的沙地上。
朝仓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累过了。大口大口地呼吸让他的嗓子干渴到就要冒烟,连吞咽口水的时间都挤不出来,更别提是说话了。他倒在地上喘着气,一转头便看到同样累到说不出话、满脸大汗的名濑,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正努力地伸出颤抖着的手指,想要抓住他的衣角。
“你、你、你——”累到没有发脾气的力气,就连谩骂也让朝仓说得有气无力,“你、你有病啊——”
“朝、朝仓同学……”名濑终于抓住了他衣服一角,紧紧地握住。他倒在地上,灰头土脸,一丝不苟的模样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抓、抓到你了……”
太可怕了,这真是太可怕了。仿佛自己此时已经成了落入蛛网的幼小昆虫,越是挣扎,蛛丝就越是缠紧。
也许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朝仓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虚弱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名濑慢慢地爬起身来,挪到了还不死不活躺着的朝仓身边,从上往下地凝视着他被手盖住的脸——那眼神执着得令人心生畏惧。
“我好想见朝仓同学,不止是在学校,私下里我也想和朝仓同学见面——我好想见你。只要有一天看不到朝仓同学,我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这种空虚,只有朝仓同学才能补满。”
“你这个变态……”朝仓小声地骂了一句,正想把手收回,却忽然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落在了他的手心上。
是名濑的嘴唇。
“——把我绑在家里吧。给我戴上链子吧。让我哪里也去不了,永远地待在朝仓同学身边吧。”
骗人。
是骗人的。
一个两个都说得那么好听,可到头来,最后剩下的还不是他自己一个。「永远」这个单词,原本就是为了欺骗而出生的虚幻之物。他已经十七岁了,他不是小孩子了,又怎么可能会相信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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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朝仓一把将他推开来。他面无表情,眼睛也看向别的地方——那不是具体的位置,而是谁也不知道的远处。“会长大人的口才还是留到发表会上吧,用来对付我岂不是太浪费了?”
他站起身来,轻轻地瞥了一眼仍旧坐在地上的名濑,“或者说,生性淫荡的会长大人不被玩弄就无法满足,饥渴得只能靠变态行为来发泄欲望,这样的话我还更相信一些。”
他一把将名濑拉起来,“起来吧!这么想去我家的话,那就去吧。”反正也只是个随时可以更换的居所而已。
“真、真的可以吗?”听到他终于松口允许自己,名濑显得十分激动和兴奋,也因此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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