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心安理得的趴着,半晌后又:“皇叔既回来了,改制一事,就可以开始了。皇叔送来的谭蒙,在这上倒真是个人才。有他在,有皇叔在,还有左丞相在,改制一事,想来也不需费太长时间。”
萧君烨想了想,:“也好。先皇削藩一事,闹的人心惶惶,现在咱们虽说收回了几块封地,但是暂且不提安抚这些封地上的百姓,让这些封地上的百姓彻底归属大兴要费的时间力,单单是要继续对抗其余封地所需要的兵力银钱粮等等,就足够咱们画上三到五年的时间去准备。期间还要防着匈休养生息后的突击……”
萧无尘初时颇有些不自在,后又想,他和皇叔的关系既然都到这一步了,那么,又有甚么好不自在的呢?明明他究竟是甚么模样,皇叔都瞧见过了,而且还表现的喜的不得了,如此,他还有甚好担心的呢?
承宁元
“乖,尘儿不让皇叔看,难要让太医来看么?”萧君烨继续哄,“好歹让皇叔看了,也就不用旁人知此事了。”
可惜萧无尘此刻还不知这些,待让萧君烨看了伤,二人穿衣洗漱之后,萧君烨看着萧无尘喝了燕窝粥,才和萧君烨一同上了车,往中去。
他说罢,低抚摸了一下有些瞌睡的萧无尘柔顺的乌发,又:“朝中改制,分设四个丞相,四丞相下,再设九,九之中再设正副和监察官员……谭蒙的确是有几分本事的。只是,皇叔回去还要他,让他想法把那些折的废话减少一些,上朝的时候也改一些,最好改为三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如此一来,尘儿也好能多歇息些时候。”
看看是不是受伤了。那里那么重要,若是伤着了,那可如何是好?”
萧无尘虽说是临时起意,离开中的。但他到底是皇帝,边跟着的又都是忠心之人,因此倒也不怕被甚么人抓住把柄——其实,就算被人知了又如何?一次两次的,他只是去外游玩,玩的晚了,这才留宿摄政王府,除了被几个言官参上几本,还能有什么不妥之?
结果等到回到中,看到阿药半是忧愁,半是愤怒的端着药过来的时候,萧无尘才知自己又被骗了——甚么不会让其他人知?看,阿药分明就是甚么都知了好么?
一路上,萧君烨生怕萧无尘后不适,一直让萧无尘趴在自己的上,以免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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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烨越说,眉心拧的越:“如此一来,倒真是不如先行改制一事,如此也好让剩余的几个藩王,暂且安心一段日,也让皇室有了休养生息的时机。”
承宁元年,六月,摄政王回洛城,承宁帝与摄政王一同采纳了谭蒙的意见,开始对朝中官职改制。朝中一片哗然,皇室与诸藩王,皆有了休养生息的机会。
萧君烨:“……”可是不哄不骗,怎么能看到白日里在上、夜里在他下低泣的小皇帝,乖乖叫他“夫君”的模样呢?天知,他对他的无尘说的这两个字,是完全没有免疫的。
二人商议着朝中之事,很快就到了中。
萧无尘:“皇叔忘了,那个狼来了的故事么?”昨夜骗了他那么多次,他现在还会信皇叔才怪!
萧无尘心中盘算了半晌,觉得此事未必不行,于是就半推半就的让皇叔看了“伤”。
如此想来,萧无尘就更加理直气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