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就能不计较,你深更半夜地在别人背后搞偷袭,你还算是个男人么?”
“好!”常钦点点头,“方老师说我背后搞偷袭不是男人,那我们就来明的,现在这里,除了我,还有Vi,”他扬手指指旁边的Vi,“都特别想痛揍你一顿,不如我们正大光明地打一场,怎么样?”
方近闻冷哼一声,抹了把唇角,鄙夷道:“打架还带组团的,脸上装得理直气壮,其实指不定有多心虚,再说了,我跟郗苓就算有再大的过节,那也只是我跟他两个人的事儿,郗苓他自己都不计较,你们跑来瞎|逼|逼什么?怎么,在我面前演童话剧么?公主遇难需要男主替他出头打抱不平?别说郗苓压根没得什么公主病,就算他是个‘公主’,我看他整天活奔乱跳的,哪里就受了多大的委屈?”
方近闻话间每个字都带刺,常钦脾气好,由着他抱怨,Vi可不一样,听着这些刺耳的挑衅,早就暴跳如雷,几次想要冲上前揪起对方的前襟狠狠给他一拳,都被常钦拉住了。
“别闹,先把正事儿办了。”常钦连声安慰Vi,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把对方安抚住,他蹲下|身,看着方近闻,耐心道:“不是我说你,方老师,郗苓对你怎么样,你心里都该有数,你的好日子能过到现在还不崩盘,原因是什么,相信你心知肚明,不然,”常钦抬头看了眼高耸的楼房,从窗口照出点点灯光犹如璀璨的繁星映入他的眼眸,“就凭你这套不知来源的房子,真要调查起来,都够你喝一壶的了。”
方近闻被他恐吓地有些心虚,只好撇撇嘴,强装镇定,他瞟了常钦一眼,冷声道:“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常钦蹲了一阵腿有点麻,于是他一屁股坐在草丛上,伸长两条发麻的腿,在大腿上捶了几下,不紧不慢地说:“我早该发现的,早发现了,就不会容许郗苓做这么多傻事。”
一边的Vi也跟着坐下来,一本正经地听常钦解释。
“那晚在pub遇见你,你喝到一半突然走了,”常钦说,“其实,是害怕被我们发现你跟张名远在约会,在么?”
常钦直视方近闻的眼睛,见后者一声不吭,被他瞧得甚至忍不住避了避,常钦勾唇一笑,感叹道:“可惜,你们费尽心机躲开我们,最后还是被我跟肖钰在路口碰上了张名远,那时候我当然不可能联想到你们俩有私情,我甚至压根不知道你会认识张局,那晚的相遇纯属巧合。后来,郗苓发烧了,我陪他去医院打吊针,又在自动售货机前碰到了你,我看到你跟一个小男孩在排队买饮料,还贴心地帮他拆包装,那时候我就奇怪,你跟那个孩子是什么关系,我看那小男孩的样子总觉得很面熟,却说不出像谁,直到现在我才反应过来,那孩子就是张名远的儿子吧。”
方近闻仍旧一声不吭,眼角却忍不住微微跳了下。
“想必你跟张名远的关系已经达到了亲密无间的程度,不然,他不可能放心让你独自带他儿子去医院看病,可怜的小家伙,要是他发现了你跟他爸爸的关系,不知道他喝下的那瓶,最后奶茶会不会全部吐出来。”常钦冷冷地说。
皮肤本就白皙透亮的方近闻,听了常钦这些话,面色越发煞白了几分,光洁的额头上竟然渗出大颗汗珠,在昏暗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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