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不动就拿你爸爸压我!”张明远怒吼一声,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引得一众客人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俩,张明远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撇撇嘴,压下怒气,“你爸爸那是罪有应得,他自己酿的苦果,只能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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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苓恶心地皱眉,一只手死死扶住桌面,生怕自己就这样丢人地过去。
“闭嘴!”郗苓咬牙切齿,目光凶狠地看向对方。
“要举报让他们举报好了,‘晨曦’虽然中的是暗标,但该走的程序一样没少,该签订的合同一样没落,就算被人举报,也没人能抓住把柄,这些你应该很清楚吧,郗律师。”
张名远挑衅地看了他一,突然一拍脑袋:“哎呀,我还有事儿要忙。”他看了手表,像没事儿人似得冲郗苓笑,“就不赔你在这儿喝咖啡了,对了,我这杯还没碰过,送给你了。”他把面前的咖啡推到郗苓跟前,喊来服务员买单,然后跟郗苓了句再见,起离开。
郗苓抬起,冷冷地说:“麻烦张局不要再动不动就提小时候了,小时候我不懂事,难您也没智商么,当您最落魄的时候,我爸爸是怎么对您的,难您统统忘了么?”
郗苓目凶光的神情瞬间凝固,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张明远。
“闭嘴!”郗苓怒,双气得通红,“我让你闭嘴!”
张明远冷哼一声:“收手?如果你真的能对过去释怀,就不会打听蒋立达有没有参与竞标,更不会自作聪明地让叶氏集团通过政府招标,是你自己掉这个坑里的,我的小可。而且,”张明远意味长地看向他,“我听说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消息,你跟那个设计师,叫什么来着?常钦,对吧?你俩不是情人么?哈哈哈!真是没想到,从小对我表现那么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还以为你是正常的,原来其实你也是喜男人啊,怎么样,跟小情人闹翻的滋味,不好受吧?”
就不怕被人举报。”郗苓不可置信。
郗苓直视那无赖的背影,直到对方彻底消失在咖啡厅门,早已爆青的拳
“你如此心积虑地想除掉我,真是枉费我从小对你的照顾。”末了,张明远无限忧伤地叹。
郗苓用力地住克杯柄,指关节泛骇人的白:“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我其实已经……”我已经收手了,为了常钦。
张明远见状,越发得意起来:“怎么?你不相信?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当初她给你买房的那笔钱究竟从何而来?我可记得,你们家所有的动资金最后都赔给银行了。不过,就算你问郗茯,她也未必肯如实告诉你,不如我辛苦,替她说给你听,那笔钱,就是你爸爸当年从湖滨项目里私吞的回扣,这钱没有经过公司的账,所以银行追查总金额时没有查到,仔细算一下,这笔金额可不少啊。”张明远摇摇,叹,“怎么说也有百来万呢,是吧?”他似笑非笑地看向郗苓,神充满挑衅。
“我不知那些言蜚语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你怎么不反过来想想,你们家的公司破产后,为什么你跟你还能住楼开名车?你去看看那些真正破产的人,他们过的是什么生活?而你们现在又过的是什么生活?人家要像你一样,能如此悠然自得地在五星级酒店品咖啡,恐怕梦都得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