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却永远只能站在远方,静静观望。
而这一次,他又亲手推开了对方。
郗苓有些难过地想道。
闹腾了几个小时的庆祝仪式总算结束,可沙发上的郗苓却没有半分要离去的意思。
待楼下的人群都散得差不多了,他却仍旧窝在松软的沙发里,低头翻阅一本不厚的书。
这时,一道黑影洒在他面前,对面的沙发上坐进一个人。
郗苓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扫了对方一眼。
“怎么,对我的突然出现,你竟然无本分意外?”张明远有些挫败地调侃道,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完美无瑕。
郗苓轻笑一声,捏起马克杯柄,抿了口咖啡,不慌不忙地回答:“我倒是非常奇怪,张局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这有什么难猜的。”张明远挥手跟服务员点了杯咖啡,坐直身子,继续说,“这家以历史为主题的酒店,当时就是为了借文化村的势头,配套相应的服务设施特意建造的,我们选择了这个绝佳的位置打造这座酒店,通过擦拭一新的落地窗,正好能够全览文化村的风采,对了,当初那份法律合同还是你起草的呢,难道郗律师记性这么差,这么快就忘了?”张明远说完,富含韵味地审视郗苓。
郗苓平静地回答:“张局不允许我出现在刚才的仪式上,不就是希望我,能彻底把这段过去忘了么?”说完,他也毫不畏惧地回视张明远。
后者被他看得有些败下阵来,哂笑一声,偏头看向窗外,就像在跟窗外某个人说话似得,开口呢喃:“难道你还不明白,跟我斗,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么?”
郗苓悠然自得地笑笑:“张局何必如此动气,如果我想除掉你,早就动手了,何苦等到现在,此时此刻,您不也如此悠闲地坐在这里,与我一起品咖啡么?”
张明远冷哼一声,重又看向他:“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
郗苓眉梢微微一动,像对这句话有排斥般,抵触地抿住嘴唇。
张明远没有察觉对方脸上的细微变化,继续说:“自从你把那小子骗上我的床,我就不可能再会相信你,你当我傻么?一次又一次地被你欺骗,真是,”张明远无奈地摇摇头,“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你这张清纯无害的脸,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心机却深得可怕。”
“以牙还牙,张局不一样也骗了我么。”郗苓冷笑一声,把玩着手中的马克杯,“而且,你俩感情不是挺好的。”
“说起来,那小子床上功夫确实不错,可是,”张明远舔舔嘴唇,伸手去摸郗苓白嫩的手背,“没有睡到你,可真是我终生的遗憾。”
郗苓皱了皱眉,厌恶地抽回手。
张明远干笑一声,收回手抵住下巴,好整以暇地看向对方:“还真没想到,向来不相信任何人的郗律师,却偏偏会选择相信他,你不会,对那小子也有意思吧。”
郗苓不为所动:“我确实不可能马上就相信,你以为我没有查过,谁知道……”
“谁知道‘晨曦’公司压根不在竞标名单里,是么?”张明远得意地扬起唇角。
郗苓闭了闭眼,无言以对。
“我当然知道你会去查,所以故意不让蒋立达参与竞标,那不过就是个形式而已,凭我现在的权利,我想让谁中标,还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儿。”张明远说。
“你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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