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住王克的发,略带压抑的哭腔,不知是兴奋还是悲哀地朝他怒吼:「王克───让我痛.....」
几年前,他曾在事后与我开过玩笑,说觉得我有受天分,觉我跟他会是适合的一对,真的不能考虑与他来一次试试吗?我以为当时他指的单纯是□□,后来才知不是,这么说也并不贴切,王克本意该是问我要不要同他往试试,这个往,人意料,竟是认真的;他想与我有更一步的稳定关系,不光是□□。他有意愿与我谈情,然而这样的往有个前提,就是必须接受他的全,包括他那些与众不同的□□好。不能说我毫无动,我前后几任伴侣,包括后来的镇东,也只有这么一个王克这样开门见山的对我告白过,他语气冷静、坦,若是能将那一刻消音,单看王克的表情,本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是在求,他太镇定了,使得这求成了谈判……我有些恍惚,当下虽明知自己不可能,但仍有剎那的动摇。
说到底,无非就是运气。有些人运气好,有些人运气差,年轻时
结果我没有答应他。后来再与镇东重逢,与王克也就断得一乾二净,我没再找他,他也没再找我;想起当初的谈情,原来也不过如此。可就像阿生说的,这不就是这圈的常态吗?且不说男人跟男人,就是男人跟女人,也不可能每一对都是恩相守到老,陈仪伶就是个活脱脱的血例,她难不好吗?可看看她的遭遇,血模糊的,与我们这人比起来,倒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
开始我就跟他说得很清楚,他表示接受,但即使赤手空拳的上床,也仍然摆脱不了骨里那待狂的基因,与王克□□,往往是痛与并存着,甚至很多时候,痛大过快……
我双发红,低吼一声,突然反手抓住背后王克的发,不留情地往前扯,这个动作激怒了对方,于是他抓狂了,埋在内的/更加激烈的撞击,/拍打一连串的声响过于情/,空气之中除了我们的息外,也只剩下这声音,但我们一都觉不到,说是纾解,倒不如说是在架,两个雄之间的相互挑衅,征服,与被征服。
认识他时我就知,他并无隐瞒,但我不好此,于是那短暂几个月的床伴时光,我们只是单纯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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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私下有在玩S/M。
还能为什么呢?王克欣然接受,甚至在替我开门的瞬间便立刻戏。我们就是两只狗,两只下贱饥饿的野狗,见了就冒绿光,毫无理智可言。我们撞在一起,贴碰了闷响,几年不见,甚至都来不及客寒暄、开灯洗澡,便匆匆拿了保险,第一我让他先来,王克疯了似地从背后抱住我,还发近似野兽的低鸣,对着我的脖又又咬,久违的玩法使我浑战栗,王克当然是真咬!他从以前便有这癖好,/事上他永远暴,对于味更是天生,他迷恋男人上的汗味,这比/药A/片更能让他兴奋。曾经我无法接受他这嗜好,试想一个男人总用鼻贴着你的肤从用力闻到脚,连隐私位都不放过,就算我是同恋,也不免到极为尴尬…….除此之外,我跟他还算合拍,摘下镜的王克,起来就是像凶猛无比的野兽,与他文质彬彬的外貌极其不协调,可也是这样,才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