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力,想推开上的儿。但来福不愧是来喜的,天生野难驯,业已红了的他,又怎会理会母亲所受的痛苦?只见他用力摁住白三喜,不让她的摆动,同时用尽下肢力量,发狂地送间,每次都是一到底,只把白三喜得一佛世,二佛升天。
望着双血红的儿,白三喜到莫名的恐惧,这神是那样的熟识,对!这是十六年前她经常看到的神,这目凶光的神,令她骨耸然亦令她刻骨铭心。
她从来福上看到来喜的影,看着那个恶缠似的儿,长叹一声,闭上睛不再言语。
来福终于母亲的。那彻底的觉说不的奇妙!行突的涩痛和被小的温,使他的慾一下达至。还没来得及会的快意,憋胀的就像缺堤的洪,汹涌而!
此时的白三喜,心理的恐惧已难掩生理上的快。同时,小的痛苦逐渐消失,充实的觉开始肢扩散。正当她舒服有如品尝酒的时候,来福却全哆嗦,接着猛力三四下,骤然停止,人像死羊般趴在她上气。
白三喜苦不堪言。
她刚适应那颈的狂,还末来得及会男女媾合的乐,享受所渴望,来福却已关前止步,一泻千里!对着丢盔弃甲、淋漓的儿,白三喜怒火中烧。慾火焚的她半天吊,慾求不满,即时变作一个癫狂怨妇,抓住儿的肩膀,死命狠咬一。
来福痛得脚,大声叫:「妈,你疯哪?嘛咬我,疼死了。」
白三喜瞪着,恶狠狠的说:「不错!妈是疯了,谁叫你这混旦如此不济,我恨不得一脚蹿死你才解恨,当初不答应你,就怕你银杆腊枪中看不中用,这下好了,全说中了,没息的傢伙,才三两下功夫就银洩地,一用也没有。」
来福辩解说:「人家一回,不懂得控制嘛!」这话不说还好,白三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你脖上长的是猪脑袋吗?不懂得控制,我教你的方法白教了?你耳朵有病呀,一也听不去。」
来福自知理亏,不敢反驳,讨好的问:「妈你发这样大的火,一定是刚才觉不舒服了。」
白三喜哼了一声。「你说呢。」
来福装一副可怜相。
「不是我不想让妈舒服,只是我不知要多长时间妈你才舒服呀。」
白三喜发了一火,怒气也平息下来,心想,不发生也发生了,生气也没用,再说,儿一次人,张不适在所难免,有机会慢慢教导便是。
她听来福如此说,答:「能一个小时最好,就算不行,起码也得三十分钟,没有这个时间,了也是白,一乐趣也没有。」
来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长时间?恐怕不可能吧。」
白三喜笑:「傻瓜,谁说不能,你爹他就可以。」
「哇!这么厉害,我爹他一定得妈很舒服了。」说起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来福一脸神往。白三喜自知失言,她不想来福问起他父亲的过去,赶忙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