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一回接女人,毫无实战经验,大战在即难免忙手脚。白三喜虽说早已是微张,氾滥,然而,来福的就像瞎了,无论怎样,就是钻不去。来福急了,大声叫:「妈,你的是不是有畸形?怎会这样难去?」
来福吓了一,赶忙,白三喜如释重荷地松一气,嗔怨:「忘了妈刚才怎样教你吗?这样鲁,想死我才甘心吗,你太过份了。」
「疼啊!疼死我了……」
「教你不听,说你嘴,你想怎样?再这样,你起来吧,妈不让你了。」
白三喜此时也是心漾,看到儿急不及待的样,一脸媚笑地说:「急鬼,心里尽想妈的。」
白三喜看到儿居然撞自己,心里着实有气,于是大声教训起他来。来福心里不服,但又不敢撞,看到母亲语气虽凶但神情无异,知她痛苦已消。负气的他恼怒母亲说过没完,乾脆一不二不休,冷不防把全力小里。
来福这小对一知半解,只想用力去快活,那知什么挑逗、抚?更不懂得等到小充分后再的理。白三喜虽是狼虎妇人,分容易,但在这母的时刻,毕竟不能完全放松自已,刚才的慾冲动早被张所代替,两片收缩收,小也变得十分的乾涩。加之儿的,生生的携带着,撑开往里猛钻,这份痛苦叫她如何可以忍受?来福不懂其中理,那温生涩的快反而令他激发起烈的慾。只见他抱住白三喜浑圆的,让她的和自己贴一起,然后弓腰缩,把对准猛烈狂纵,的一下大半截……
白三喜梦也想不到儿如此妄为,当她明白怎么回事,整条已像蛇一样全钻里。女人小虽说有伸缩力,但被一条大黄瓜般的撑着,滋味着实难受,更痛苦的是,不但,而且筷般长,一到底,似要穿破颈,直抵。
白三喜笑:「你以为很容易吗?这只是开,费功夫的活还在后面呢。」
来福听得目瞪呆,乍:「还有这么多讲究?太费功夫了。一回原来是这样的难。」
「好哪!你现在可以来了,不过记住妈的话,慢慢来,不要急……」
来福觉及一又又的,稍微用力,般的被一下卡住,好胜心起,用力下压,大的即时嵌小里。
半虎。」
到这个份上,白三喜也够痛苦的了。
来福也懒得说话,双手捉住母亲两只房,着的,鲁的撞,由于没有经验,所以,不是到白三喜的大上,就是顺着大往下,怎着也不着小。白三喜浑燥,儿每一下她的就一阵颤抖。来福找不着,乾脆撑开母亲修长丰满的大,抓住往不住,及光如丝的,顿时奇无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来福听得不甚厌烦,怕母亲再说个没完扫了兴,于是翁声翁气的说:「后面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等不及了,妈,可以了吗?」
她痛得喊起救命,双
这用尽全力的狂,最大好是能直颈。白三喜被得双嗦嗦,全发抖,心脏彷彿要从咙里来,大叫一声,猛推儿,痛苦叫:「疼,疼死妈了。」
「混小,你胡扯什么?像你这样漫无目的地搅,自然不成。你不知,女人的有两个孔,一个是,另一个是,你刚才的是,当然是不去了。你不要动,等妈引导你去好了。」
白三喜又气又恼,尽量分开双,让整条小充分暴来。然后握住儿的,以抵着自己的小。
白三喜失声尖叫,双踢,用力挣脱控制,双手死抠儿的肩膀,指甲直掐肌,划一伤痕。来福疼得连声怪叫,但白三喜却不理会,伸直脖颈,下仰起,急剧的左右摆动。来福不明白母亲怎会这样,同时,钻心的痛苦令他无暇细想,只见他双脚猛的蹬床,腰下纵,再一次猛力狂,涨大的「唧」的一声,一下连没,而的包被弹十足的粘连着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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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你又颠又叫,以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了,那里知你这么多鬼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