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叹息道:“我知道大喜对爹好,只怪自己心太贪,以为二喜被我肏过,不会拒绝,于是在她结婚后不久,跑到她家,想重续旧好,想不到二喜对我早己恨之入骨,在我伸手摸她的时候,抄起莱刀就砍。那天,二喜骂我的声音很大,我走的时侯,看到有旺黑着脸,阴沉沉的也不打招呼,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二喜说的话让他全听见了……”
我想不到爹竟然会欺骗我,心中气苦,说不出话来。
爹歉意的说:“大喜,爹心中只有你,真的。”
我难过的说:“爹已经有了我,何苦再搞二喜呢?你这样做,不是害了她吗?”
爹愧疚地说:“大喜,爹错了,对不起。”
我摇头说:“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
爹绝望的说:“作孽啊,弄到今天这种地步,真是孽业啊!”
我看到爹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心肠再亦硬不起来,说:“爹,以后他们的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三喜也快二十岁的人,有很多事情,她自已也应该考虑清楚了,你替她担心也没用。”
爹说:“大喜你放心,经过这件事,爹什么都看透了,不管你妈也好,来喜也好,三喜也好,我都不会再管,就是白家绝后,我也不管了,一切都是注定的,非人力可以改变。现在,只要能和大喜安安静静生活在一起,爹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我以往作孽那么重,上天还会给我这个机会吗?”爹说到这里,语气充满怆凉之意:“爹老了,大喜,以后爹就全靠你了。”
我忍住泪水,点头说:“爹不用担心,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好了。”
刑天再次打断白大喜的叙述:“你说白金龙生前曾强奸白二喜,时间长达半年,是怎一回事?”
白大喜说:“这是爹亲口对我说的,当时我不想听,爹也就没往下说,你们想了解详情,只有问二喜才知道。”
刑天紧皱眉头:“这家人的关系怎会这样复杂?猪狗一样,全乱套了。”他摆摆手,示意白大喜继续往下说,白大喜道:“从那以后,爹就在我家住了下来,不过性格开始改变,不再象以前那样有说有笑,只要有机会,他就肏我,有时,一天里竟然肏五六次。
有一次,看到爹拚老命的样子,我很担心,劝他说:“爹就歇歇吧,别累着了,肏屄这事儿,容易伤身子,你又不是铁打的,怎可以连续不断的肏?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还怕没机会,干嘛非要一天干完似的?爹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爹极不情愿的停了下来,满怀心事的说:“大喜啊,你就让爹多肏几回吧,岁月不饶人,爹老哪,真怕有一天,再也见不着你。”
听了这话,我的心很不舒服,但又说不出什么好的安慰话,惟有顺从他意。
心想:“爹年纪虽然大了,难得还有如此精力,自己做女儿的,既然能令爹开心,为什么不满足他呢?”
在往后一个月里,爹肏屄的次数,比平常半年还多。有时,我也会为爹的频繁需求感到担心,害怕他终有一天支持不住累倒,只是又不知怎样劝说才好。出事前一天,建明托同事带来口信,说供销社出了大事,他己经买好车票,过两天便回来,要我不用担心。
“出了什么大事?”刑天出于职业本能问了一句。
白大喜看着刑天,平静的说:“供销社购销的一批白糖,发现了质量问题,虽然不是我丈夫经办,但领导还是把他从河南召了回来,帮手处理事后工作。”
刑天嗯了一声,摆摆手,示意她继续,白大喜说:“我把消息告诉爹,爹听后,发呆地坐在炕上,一声不吭,很长一段时间,才说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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