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及细想,猛力推来喜。来喜没有丝毫准备,被我一下推开,很光火,大声骂道:“你是不是瞎了狗眼,难道看不出我要泄精吗?”
我陪笑说:“来喜别生气,大姊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你想想,要是你把大姊肚皮弄大,大姊怎样向你姐夫交代?长年跑差在外,回来发现老婆大了肚皮,他会怎样想?你姐夫虽然怕事,但不是傻子,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盖下来,明欺上脸,谁能受得了?”
来喜哼声说:“是又怎样,难道我怕他不成?”
我说:“你当然不怕,但也不能让大姊没法子交差啊!”
来喜黑着脸:“什么兴子都给你搅黄了,大姊说该怎办?”
我说:“大姊用口帮你吮,你把那些东西全泄在大姊嘴里好了。”
我握住来喜的屌子,放进嘴里,才吮吸十来下,来喜便忍不住泄了。精液很多很浓,还有一股腥臭味,我也经常吃爹的精液,但没有这股骚味,我想可能是来喜年青,火气燥旺缘故吧。
我嘴里装满臭精,呛的难受,又不敢当着来喜面吐出来,没有办法,唯有闭着眼,全咽下肚里。那股骚臭残留喉咙,经久不散,令人反胃难受。
老实说,来喜的屌子比爹硬挺,但持久耐力却相差甚远,也许与经验不足有关吧,反正没有爹肏得舒服。然而,令我吃惊的是,刚泄精不到三分钟,来喜的屌子又一次硬硬的挺竖起来。
来喜摁倒我,准备肏第二次。我死劲推开他,我已出来很久,再不回去,恐怕爹会起疑。来喜看到我反抗,很恼火。我说:“来喜别这样,大姊已给你肏了一回,怎么还不放我走?”
来喜说:“我屌子现在正吊着瘾,放你回去我怎办?”
我笑着说:“傻瓜,你难道不会回去肏妈?大姊有的妈一样有。而且,大姊的屄干巴巴,一点水份也没有,肏起来也没意思。再说,如果你把所有精力都泄在我身上,回去怎跟妈亲热?这不是令她失望吗?”
来喜终于被我说服,他说:“算了,正如大姊所说,做人要知足。古人说的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大姊已让我尝了鲜,我又怎能再害你呢,我知道,你怕那老不死怀疑,想早点回去,这也是对的,你走吧!这次放过你,完全是看在大姊自小对我不薄的份上。要是换转别人,不被老子玩残,休想出得了这扇门。”
来喜口沫横飞,说个没完,我如获大赦,千多万谢。来喜把衣服穿上,说:“大姊放心,你有情我有义,我白来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知道,爹那老不死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命根子。其实,我也不是想把你抢过来,我只是要证明,他的女人我同样能得到。”
我不放心的问:“你以后真的不再打扰我们?”
来喜哈哈大笑:“大姊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白来喜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西施?貂婵?杨贵妃?老子告诉你,没有你白大喜,我白来喜也不愁没屄肏。别说你那调调不比妈的好,单凭今晚,凉着屁股给蚊子咬这份罪,老子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我歉意的说:“大姊对不起你,来喜千万别见怪。”
来喜摆摆手:“算了,你甭道歉,我白来喜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讲信用,说一不二,说过不搞你就绝不搞你。大姊放心,今晚的事,我绝不对第三个人提起,如有食言,天诛地灭!”
来喜临走前,抓住我的奶子,狠狠扭捏几把,淫笑道:“大姊的奶子好大好软,要不是我有妈,说不定也会迷上你,嘿嘿,爹那老不死,真有艳福,老牛吃嫩草,他真他妈的走狗屎运。不过,大姊你别忘了提醒他,做人不能得意忘形,不要惹事生非,好好珍惜自己手里的东西,甭想阻止我和妈的好事,要不然,就算我不计较,妈也未必肯放过他。”
来喜恶模恶样,恫吓一番才走。我总算松了口气,但他临走前的凶恶眼神令人不寒而栗,我感觉心烦,不知该不该回去给爹提个醒。下阴的阵痛令我回到现实,用手指插进屄道,掏掏抽出来,放到鼻子前闻闻,臭气渲天,实在反胃难忍。
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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