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走到白三喜面前,把记录递给她:“这是你叙述的原始记录,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白三喜双手发抖,接过记录,逐字逐句从看了一遍,摇摇示意没有意见。刑天双手在袋里,在审讯室内度着碎步:“如果记录没有遗漏,你就在上面签个名、个指印确认有效吧。”
白三喜没有异议,一一照办,女警最后把白三喜带了来。刑小红看着那份由自己亲手记录的供词,心里极不是滋味,刑天笑问:“怎么?觉很尴尬是吗?”
刑小红俏脸微红,啐:“这女人脑一定有问题,爸爸你看,她说的都是些什么供词?七八糟,还要我如实记录,觉就象写秽,如果不是爸爸提审,换转跟别的男同事拍挡,那真是尴尬死了。”
“嗯?跟别的男同事拍挡就尴尬,跟爸爸拍挡就不尴尬?呵呵,这是什么理?”刑天笑咪咪的看着女儿。
父亲的明知故问令刑小红更加羞困,轻轻捶打父背,撒:“爸爸就是喜捉人,如果再这样,我就不理睬你了。”
刑天只是呵呵的笑,等女儿撒够了才说:“这么一内容就觉尴尬?
真是傻闺女,彩的好戏还在后呢,你就等着看吧。”
好戏还在后?这算什么好戏。刑小红心想:“这猪狗一样的媾合,简直令人恶心,还说是彩,也不知爸爸是怎样想的。”她看着父亲不再说话。
(二)
女警把第二个嫌疑人,白金龙老婆张玉兰带审讯室。
张玉兰的手下意识理一下凌的发,一脸死灰颓坐椅上。刑天跟往常一样,并不急于开,而是趁犯人惊惶未定之际,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变化,从中找不易被发现的线索。
张玉兰中等个,是一位结实、态略为丰满的中年女人。开始斑白的双鬓,证明她经历了无数的风霜洗礼,一副典型外农妇打扮,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一个外表朴实的女人,竟会是一个放凶残的妇。
张玉兰低垂着,回避着刑天锐的目光。
刑天一香烟,然后看着张玉兰的档案材料问:“你叫什么名字?”
“张玉兰。”
“年龄?”
“50!”
“现居住址,文化程度?”
张玉兰抬看了刑天一,随后低声回答:“沟门乡大庄,没读过书。”
面对警察的连串提问,张玉兰竟然对答如,丝毫不见胆怯。刑天不敢轻视,为了防止这个女人耍赖,于是直接了当的问:“张玉兰,你知为什么要拘审你吗?”
张玉兰奇的平静,回答更是人意料。她回答:“因为我跟来喜把他爹死了。”
刑天觉不可思议,原以为这个女人会百般抵赖,想不到却如此坦白,真是前所未有的事。这只能说,张玉兰早有接受今天结局的心理准备,所以才不狡辩砌词。刑天乘势追问:“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