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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小红把供词记录递给父亲,刑天仔细看了一篇,然后
12月29号,爹从大姊家回来,跟妈和来喜吵了一架,最后悲剧还是发生了。”
我看到妈上的汗越冒越多,最后变成刚从中捞上来似的。来喜翘动的忽地停了下来。妈问:“了?”来喜趴在妈肚上无力地,妈如释重负笑了起来。
来喜说:“想让那老狗不开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象妈说的那样把他拾掉了。”
来喜问:“那我们咋办?”
我不肯,妈和来喜就往死里打我,我被他们打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答应。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后来,只要来喜需要,我便帮他,虽然他的很脏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这些,反正已经麻木了。
来喜自从地里搞了妈,似是尝到甜,上了瘾,以后有事没事,总拉上妈到田边地里打上一两回野战,用他的话说,这才有味来劲。
去年12月2号,也就是事前一天夜里,妈和来喜又在灰事,搞了大半夜才歇息,睡觉前,妈对来喜说:“今天大喜又回来了,还劝说我和你的事,鬼整的,这不是狗捉耗多闲事吗,当时我把那货臭骂一顿,还赶了回去。到现在,我想起心里还有气,大喜那货知什么,还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说的,我说来喜呀!我们真要想个法才行,不然让你老一张鸟鸦嘴到说,我们的名声就更臭了。”
兴,所以也不敢过份促,来喜假装不知,尽情地翘他的。
妈叹气说:“见一步走一步吧,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过份亦就算了,跟他斗了几十年,妈也累了,妈已没有什么奢望,只要来喜不嫌弃妈,妈就心满意足了,至于那只老狗,就让他跟着大喜吧……”
去年11月份中旬一个周末,来喜休息,刚从农机站回家,还没坐便缠着妈那灰事。当时妈正在灶煮饭,被来喜抓一番搅,顿时煮不成饭。妈怕饭煮糊了,便劝来喜多忍耐一阵,等灶熄火再满足他,来喜兴大发,说什么也不答应,妈让来喜缠得没有办法,看到我刚从地里收工回来,就象见到了救星。
白三喜去角泪,泣:“来喜和妈不停的,并不时我。来喜这畜生,有个特别嗜好,喜女人帮他卵。妈每次都会很顺从,只是累了便要我接。来喜这人不讲究个人卫生,有时候一个星期不洗一次澡,那东西又腥又臭,让人恶心呕吐。妈不嫌脏,我却不可以,每次闻到那臭味,我都会觉难受得要死。
正当来喜那畜生,发狂糟蹋着我的时侯,爹从地回来,见此情景,气得跟来喜撕打起来。爹不是来喜对手,被来喜打了几拳,揍一鼻血,一怒之下跑到大家去了,爹走后,妈饭也不煮,和来喜一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几次,还把我打得昏死过去。
妈要我替她,先满足来喜的,我又累又渴,死活不肯答应。妈发起火来,放下灶的活帮来喜整我,他们剥光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来喜的怎样也不我的,妈看到来喜急得满大汗,恨我不遂她意,狠狠打了我几掌,我被打得昏沉沉不知事,妈用力住我双手,要来喜趁机我。
妈说:“这件事我亦想过,但总下不了决心,杀人毕竟是掉脑袋的事,妈还不想死,还想跟你快活多几年。”
来喜跟妈,就这样不分日夜的,也不知他哪来的好力,有好几回,玩了妈之后还说不瘾,不畅,妈已让来喜搞得疲力尽,实在应付不了,为了脱,便叫那畜生来搞我。我死活不肯,他们就撕光我的衣服打我,直打到我不敢反抗为止。我被来喜那畜生,每一次,妈都在旁边笑着看,有时还帮那畜生整我。
刑天听完白三喜的叙述,问了一句:“张玉兰跟白来喜的情,白金龙知吗?”白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