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怨毒,恨恨:“江尧!!本养了你九年!让你吃得饱穿的,你就是这么报答本的?你不忠不孝,不为君!”
江尧嗤笑一声,眸更冷了,他语气幽幽:“连烟,谎话说多了,你自己都信了。”
听话中的意,连皇后瞳孔猛缩,她下意识抓了地毯,怦怦的心脏加快,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可能,不可能……
江尧不会知那些事!
她吞咽,混:“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祈祷江尧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看在这些年她和连嘉运对他还算好的份上,有些良心,放了她们,但下一刻期望却彻底落空。
男人长了一副薄情相,乖戾眉充满厌倦,不知为何收敛了笑意,淡漠的垂眸睥睨着他们。
“动手吧,还有,记得给皇后一条白绫,给孤吊个十次在让她死。”
尸缓缓淌鲜血,染红养心殿的地面,穿盔甲的士兵拿着刀剑和他们厮杀了起来。
江尧坐在殿中,脊背向后倚着宽椅,见证这场慌和屠杀。
连皇后痛苦的吊在白绫上,温婉的面容充血,呼不顺,每次濒死脑海中都会想起她当初趴在嘉定帝怀中哭泣,嘉定帝心疼,为了哄她,让人去冷勒死了前皇后。
她当初是什么心情来着?
哦,是得意。
血,地上全是血,二皇死了,徐妃也死了。
连嘉运满血的发着抖,连带爬的到江尧前,抓住他的衣摆,忍着害怕的掉着泪:“太哥哥,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求你,你别杀我,求求你。”
江尧差忘了连嘉运这个人了,他眉梢微微一挑,心中叹连嘉运还不如方才就一刀死了净,为何非要往自己前凑呢。
暴君漫不经心思考着,要不要将他成人彘,但想了想玉般的老师,便打消了这个念。
忽然十分温和的笑起来,连嘉运自觉找到了希望,拉着他衣摆,看着他的神充满哀求。害怕的心渐渐平静,听着耳边的惨叫声,他甚至开始庆幸自己提前刷了暴君的好度,并且一句好话都没替他得连皇后和嘉定帝说。
暴君可舍不得让他这么简单,这么痛快的死了,垂眸看着跪在他脚边,脸上满是泪的连嘉运,贴的轻声:“既然不想死,那就和父皇一样,多睡几年。”
连嘉运顿时瞪大睛,宛若看到了恶鬼似的,猛的松开他衣摆向后跌坐,声音颤抖。
“不,不……”
但容不得他选择了,以后他会和嘉定帝一样,明明有知觉,却说不话,躺在床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不如死。
等士兵们理好,养心殿内充满着了血腥气,江尧坐在那宽椅中,掀开看向房梁上满脸痛苦而死的连烟,不知回想起什么往事,漆黑眸中一片冷意:
“想办法把皇后的尸挂在皇上和六皇养病住所,挂足三日,让他们一家团聚。”
禁军大统领前一世便是江尧的暗棋,这一世不知怎么兜兜转转又到了江尧手下,他可不止一次在心中骂娘,心想太这谦和有礼都在哪啊??这他娘的都坏的冒烟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