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不能快一?
初始时的满足过去,琴酒很快便对你温温吞吞慢慢悠悠的到不满了。他这幅到底不是真的儿,而早就被你开透习惯了你暴的。
“哈啊……阵……这里的话,你会觉得舒服吗?还是……这里呢?”
仿佛在探索他的一般,你控制着自己的力和角度,在他不同的来回戳刺。
琴酒被你得说不话来。
明明是你在问他,可他却觉得你到的每一就没有不的。难这当真是因为他天吗?
“阵……我要,要加速了……”
随着他的变得越来越松,你的速度也开始一。但你仍旧是没有打算就这么彻底满足他,所以尽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拖残影,可力和度全都不足,完全是一副看上去铆足了劲实际上却偷工减料的样。
但琴酒不知这些。
他不记得和你应该是什么样,也没有和别人的经历。因此在此刻的他看来,那就是你的动作已经足够激烈,他也的确因为你的而舒不已,只是……
还不够。
不只是这样的,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到更更的地方去,想要你用力地、那仿佛要将他贯穿的力。
你的动作是很巧妙的,看上去当真十分卖力。碰撞发“啪啪啪”的连续声响,靡而又暧昧。
「不够……不够……」
「想要……更……更有力的……」
这样的念充斥了琴酒的大脑。
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很久很久以前所曾经见过的、那些贫民窟里婊们接客时的呼喊,以及他的母亲曾经对他的教导。
「阵,你要记得,那些客人是不会顾及我们的受的,所以我们要自己学会减轻痛苦的方式,比如说主动寻求快。」
「如果是后,我们可以撅起。如果被压在下,那么我们可以扭动腰肢。选择一切让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然后……表达自己想要的。」
表达?如何表达?
「喊来,以俗直白的方式,越俗越好。在中,言语的刺激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记忆之中的画面错纷杂,是他的母亲,是其他形形的婊。是她们一声声的和浪叫,是她们每一次扭动腰肢媚如丝。
「……要被客人的大烂了……呜……」
「客人、客人得好啊……」
「还要,还要嘛……用力一好不好……好舒服,被艹得好啊啊啊……」
「要、要被成了呜呜呜……」
七八糟的声音混杂在脑海之中,那些靡浪的、琴酒绝对不可能发的声音里,却正是此时此刻琴酒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与写照。
他也想要这样呼喊,在那节节攀升的快之中,在那越来越重的渴望里。
他几乎就要喊声音来了,可他的咙里却像是被结结实实堵住了一样,除了一些息和闷哼之外本什么也发不来。
的渴望愈发,得不到满足的分更多的,在你每一次时发“咕啾”“咕啾”的声。
“嗬……嗬……”
琴酒息着,越来越重的息。他睁着睛盯着雪白的天板,视野里所有的一切却都在变得模糊。
你欣赏着这样的琴酒。
他被你得狠了,原本幽绿的双眸都明显泛起赤红,瞳孔更是一片涣散。他的呼一片凌,额上渗细密的汗珠。他的正在躁动,快和望同时侵袭着他的,让他的甚至为之而时不时的搐痉挛。
你看到他的双开开合合,似要吐对你的命令亦或是乞求。可那些声音又全都被他死死地压回去,最终发的只是一片“嗬、嗬”的气音。
他的双地攀附上你的腰,用力到似要将你夹断一般。
你能够受到他内甬的收缩,带着仿佛要将你榨的力度。他的已经抵达了的边缘,但你始终有所保留的动作却使他迟迟达不到他想要的峰。
你的狼犬一向拥有着大的忍耐力,尽他自始至终都未曾开,但你知,他已经被你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