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乞求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他会央求你他,会主动向你索取,会表达想要你更、更快、更用力的渴望,甚至会直白地和你说——“请到我发疯”。
而一旦他向你开了,便是你再怎么想故意拖着不给逗他,也通常是持不了多久的。你想要满足他,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可以满足他。你想要把他渴望的一切都给他,他值得这些——他是你的猎,也是你的珍宝。
你总是会因为他而动摇的。
所以现在,他的闭不言给了你很好的理由,不去满足他的理由。
你要看他饥渴难耐却始终不肯开的样,看他想要到发疯却不愿向你低的神态,看他在望和尊严之中备受折磨的苦痛。
缓慢的也到底有其终结,当完全没他的那一刻,你发一长长的喟叹。
“阵,你的里面好啊……好舒服。”
你的声音带着溢于言表的满足和舒,轻飘飘的,漾着意。
“好想一辈都在阵的里面,再也不要来了啊!”
一个温柔的、扭曲的变态,添加利酒。
“你觉得舒服吗,阵?看,我把你的腹肌都起来了呢!”
你牵起他的手,将其放在了他的小腹。在那里,他的肚被你起一个小小的凸起,看上去并不十分明显,但用手摸上去却尤为清晰。
琴酒觉到了。
他当然觉得到,哪怕不用手去摸,他也完全可以觉到自己的肚都仿佛要被戳穿的觉。
在这一刻,十分诡异的,琴酒所冒来念居然是——这是不是他会选择你作为情人的重要原因?
因为你够大,大到本不像是一个beta?
不他愿不愿意,琴酒都得承认,他真的很喜、或者至少是他的真的很喜你,喜你的这。
尽你的过程该死的缓慢,但正是因为如此缓慢,渴望被不断积蓄,在终于得到满足的那一刻,其舒才更加无与比。
更何况,你故意缓慢的绝不只是为了折磨他。你太过熟悉他的,他内所有的你全都知晓。所以在那看似缓慢的之中,你是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地碾压着他所有的过去的。尤其是他为alpha那格外壮大的前列,你缓慢但有力的,让它被刺激时的快成倍增长。
而琴酒不知这些,他没有看你缓慢之中蕴的意,他只知这场甚至还没有正式开始,只是被,可他却已经到无法自已。
那太了,几乎要被穿的、仿佛突破了直接胃里的觉,正常来说本应该十分难以承受,可在此刻的琴酒受来却到他几乎忍不住叫喊声。
因为失忆,琴酒记不起任何此前和你的细节。而除你之外,他没有任何和其他人的经验。
这也就意味着,单从心理上来说,此时的琴酒几乎和第一次、和被开苞无异。
一分钟前,琴酒还在因为自己居然是被艹的那个而怀疑人生。一分钟后,琴酒满脑的念都是——被艹是真TM的。
他开始有些理解失忆之前的自己了。
倒不是说为了而抛弃尊严,只是这事,自然是第一位的。反正除了他的情人床伴之外,别人又不知他是下面的那个,他在别人中还是那个令人畏惧的杀手,A到不能再A的alpha。
所以只要舒服的话,哪怕是被艹也……
不,打住!
琴酒再一次拉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会有人知他是下面那个?只要过,那就有的可能。想想看吧,若是有一天,组织里的人都知了这件事,尽表面上对他维持恭敬,背后里又会如何议论他。
“看,那就是琴酒。表面上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实际上却是个撅着等艹的烂货。”
“啧啧啧,你是不知,他在床上的时候可了,婊都没有他那么浪”
“听说他喜大的,只要够大,哪怕没什么本事,都能轻易混成代号。据说他那个小情人就是……”
哪怕这些事还没有发生,琴酒也完全可以想象来组织那群人都会议论些什么。
一想到这些,琴酒就觉得自己了。
只不过的是拳。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