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绷的状态让许远的官变得迟钝,段屿的早已发,隔着布料怼在许远的肚上磨蹭着,只沉迷于若即若离的快中。余温从来不会在这个时间段回宿舍,所以没有任何戒心的两人只是在原始的海中享受着挣扎着,谁都没有注意到宿舍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一连两天程临简都忙着准备东西收拾行李,今天就趁着下午晚自习的空档要住去。
直到他看见学校开学时分好的寝室名册,他分到的宿舍那一栏里赫然写着的“许远”二字,他就已经在想象许远在宿舍里看见自己会是什么反应了,肯定很好玩。
被抢先一步吃掉猎的滋味真不好受。
这人应该就是这寝室里除了余温和许远的另外一个人了,看起来真是有够麻的,一个男生长得跟女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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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临简延迟了快一周才住寝室,他其实是不想住校的,受人束的地方有什么好待的。
在程临简打算推门的一瞬,好巧不巧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对上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慌了神,程临简是担心被误会是变态,想声解释自己是刚搬来的,却被对方自来熟的打断了:“嗨,你是新室友吗?”
渐渐的,因为前的刺激,许远下的东西也抬了,他被迫受着被亵玩的舒,可是无法报复这些对他施暴的恶,他只能在心里自怨自艾,抱怨自己这的。
但是段屿的动作不仅没有收敛反倒更加霸,覆盖在右的手一整个包住了那只小小的雪,手法暴的抓着,吞咬着左的度更甚,简直要把许远的整只吃嘴里,两人的姿势简直像一个婴在妈前贪婪的着香甜的母。
程临简不认识段屿,可段屿还清楚的记得,就是他,把许远压在会议桌上侵犯的人。
面前站着面容清俊致的少年,恰到好的微笑让他看起来很纯良无害,说话的语调带着俏,程临简尴尬的了,皱着眉转去了。
拿着从宿那刚领来的钥匙开门,灯是打开的,程临简没想到这个时间寝室里会有人,外间没有人,浴室是亮着灯的。程临简未作他想,他也没有去打扰别人洗澡的嗜好,找到余温说的床位后,他打开行李箱把东西安置在余温隔的位置。
模糊的应付了一声,继续沉溺在玩的快意中,许远无奈的着,他实在想不通,不过是一对寻常的,就算是长在自己上很不寻常,吃这么久也该觉得没意思了吧。
程临简拎着包了宿舍,段屿看着他了门,门锁咔嗒扣上的瞬间他才转回了浴室,看着全赤、因为听见浴室外突如其来的脚步声而惊魂未定的许远,没由来的有些烦躁:“别装可怜了,人都走了,快穿你的衣服吧。”
收拾了一会儿,程临简打算把洗漱用放洗漱间,踏台时他才发觉浴室里本没有声,门也是虚掩的,这时莫名的好奇心突然涌上来,也许里面本没有人,会不会是有人忘记关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