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草闯入浴室
连续两天许远在寝室都战战兢兢的,只要段屿回寝室他就躺上床装死,生怕再跟他碰面讲话,对于许远来说,原本就狭窄的宿舍待的更憋屈了。
果然,因为身体的缺陷根本不适合集体生活,才不到一周,他就有点想办理通校的冲动了。可是办理通校的话,这学期的住宿费就白交了,许远可舍不得,好几千呢,思前想后的他还是决定忍下来。
最难忍的就是宿舍浴室的门锁还坏了,坏的彻底,锁不紧就只能掩着,按道理都是些大男人倒不要紧,但是他的特殊情况实在不允许,给宿管大爷报备了好几回都没见人来修。
没有办法,为了避开其他两个人洗澡的时间,许远现在都是在晚自习前就回来洗,吃晚饭已经被他挪到了下晚自习,那时候食堂早已关门,只能勉强去小卖部买个面包填填肚子。
但是这样能避免不必要的冲突,许远是这样想的,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只要躲开他们就不会出问题的,许远想通了以后心情都好了很多。
花洒喷出来的温水哗啦啦的洒在许远的身上,浴室里有一面半身镜,许远在镜子里查看自己身上的淤青,过了这几天也好了个三成,一些青色的伤处已经开始变黄了,看着身上的伤就想起来程临简那混蛋,说起来自从在学生会那次以后,他这两天都没有再联系自己。许远不止一次想过,保不准程临简真就对自己失去兴趣了,毕竟正常人谁想一直跟一个怪物一样的双性人做爱,猎奇的心理得到了满足就放过自己了吧。
浴室的门上半截是半透的磨砂玻璃,许远背对着浴室门认认真真的用毛巾在搓洗身体,他并没有注意到毛玻璃后透着的灰黑色人影,模糊的影子哪怕隔着门板也能感觉到往里窥视的压迫感,只要许远现在稍一回头,就会有种撞鬼的冲击感。
可是还不等许远发现门口站着的人,那人就已经一脚踏进还在哗哗淌水的浴室,不算很大的脚步声这时在许远耳边就是一声巨雷,他下意识的回头查看情况,视线触及到来人时,让他发出一声几近凄厉的惨叫:“我靠——”
段屿站在湿漉漉的浴室里,双手插在他那件贵的要死的黑色外套口袋里,好整以暇的看着许远惊慌失措的双手抱住胸口,根本不在意衣服已经被许远那边溅过来的水流弄湿。
许远手上原本用来搓洗的毛巾啪的掉在地上,顺着水流冲到了一边的出水口边上,被地砖和水档板之间的缝隙拦在那的毛巾要进不进要退不退,跟它那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主人一样,滑稽可怜的抽动着身体。
“你进来干嘛!没看见里面有人在洗澡吗?快出去!”许远又怕又急,冲着段屿喊叫的声音已经到了尖锐刺耳的程度,他拼尽性命的想要守住秘密的最后防线,喊叫已经是他目前能使出的唯一抵抗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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