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的脸更红了,手有些微微颤抖地,却也不带犹豫地停下了的动作,变成了轻轻的抚摸。她们不是没有过,只是都不是她来主导的。她抚上那勾人心弦的漂亮眉,下人就这么松弛地,耐心地等待着她。
殿内的更重了一些。司煊站在亲妹妹的前,便俯下去,代替手闻上了那双勾人的桃。炽的吻从眉,到,到面颊,到嘴角,再到耳;一只手抚着没有被照顾到的另一半脸颊,另一手开始在司贤的上四火。她一边着、撕咬着那白的耳垂,一边一只手上下隔着衣从后背游走到腰侧挲,最后停留在那本不该属于乾元君的饱满双。
因为已是初夏时节,殿内并无外人,司贤只着单衣。隔着薄薄地衣被有技巧地,那中心小小的果实仿佛得到了可以成熟的讯号,也逐渐冒了。火的掌心受到了小小的凸起,总是仿佛不经意间“重重”过,惹了几声浅浅的。而司贤的腰也不禁刺激而起,将前的送了对方手心,双微眯,俊的脸上浮现红,脑袋也顺势后仰,了纤长洁白的脖颈,整个上形成了一个妙的弧度。
渐渐的,郁的檀香味再一次现了变化,仿佛是天上下来的雨打了,变得黏稠。
直到司贤的呼紊,将要不过气时,司煊才放过她。两人分开时嘴角见拉了靡的银丝,司贤大的呼着,受着司煊重重的息打在她的脸上,而那火手
话语的主人仿佛有些苦恼,然而下一秒,她眉舒展,仿佛想到了什么。一直闭的双属于舍得睁开了睁开,仰对上了司煊的眸,看到了里面没来得及藏起的念。
一只不同于练武糙的细腻手掌轻轻的抚上乾元那与她有几分相似却也更为英气的面庞,那温度着实有些手了,“那就把我赏给你吧。到我满意为止。”
这比不上平时。”说这,她走上前去,手指在司贤的太,像往常一样帮。由于是武将,司煊的手掌总是带着舒适的温度,让与繁杂的文书纠缠了一天的司贤到放松舒适。
司煊的吻富有技巧,着司贤的红小,接着是扫过牙龈与上颚,再回来与其纠缠在一起。那只本在脸颊旁轻轻抚摸的手向下去照顾到另一只儿,另一只手掌又循着向上到了后颈勾着,手指发间着,只叫司贤发麻,无可逃。刺激的快从缠腻的吻先上再下,双间的鼓包越来越大,鼓包下的小也不断地分着新鲜的,向外冒着气,烘着浅薄的布料。对于两人来说都是如此。
殿里的檀香味逐渐郁。司煊的脖颈与面颊浮现了一些浅淡的红,从香炉传的原本燃烧后的香气里,混了一些白日里曾现过的味,而同样的,又勾起了她曾在众人面前有过的不耻的反应。
影覆盖住了司贤的脸,火双相贴,司煊着她每晚都念着的,还是记忆中那般味。逐渐变成有攻击的啃咬,司煊伸覆上司贤的牙关,而司贤毫无抵抗地打开城门,放自己的小与其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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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诱人的景被上方的司煊看得一清二楚。下人的如此合,一次见到她这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让司煊再也无法忍耐。司贤看到上皇的里不再是浅浅的念,而是像是再也压制不住本的征服和兽,也不知是属于乾元君的还是将军的,又或是两者皆有。
“那平日里在边疆,煊定是受了不少苦,连这里繁杂累人的琐事都比不上了。”声音里的疲倦少了些,“煊,我该如何奖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