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给他们一个缥缈的希望。
她也只是喜欣赏猎从希望瞬间跌绝望的表情,并不想真的给他们活路,她能用小指控制左里唯一一颗弹的位置,也能通过盘转动的声音判断“大奖”在几次之后。
“主人我错了,不玩了,真的不玩了!”又是一声,死神的镰刀已经架上了脖,下一次击发就是弹膛的时候,而自己所有的挣扎都被后颈温的手掌压住。
“不是不怕死吗?闭什么睛。”洛天依偏过枪将那唯一的弹留在了乐正绫膝盖边的地板上,伏在自己上的人剧烈息着,绷的肌放松,跪都跪不直了。
“你把锁链给我,想让我拽住疯,那我和你玩一个不会危及生命又能寻找刺激的游戏,但比起疯,上瘾的,好像是你。”洛天依掐住乐正绫的咙将她的脸拉到前,一抹艳红已经爬上了她的角,赤的眸里弥漫着光。
“主人,天依……要我,用力要我……”劫后余生的人渴望着温,渴求着安全,祈求着被占有。
“这是惩罚。”球被纤细的手指了嘴里,中的请求被人完全忽视,在颈后的压力下伏在了地上,却被摆着翘起,沾了血迹的戒尺随着话音落了下来,两指宽的红印立刻在雪白的上显现。
“唔嗯~”乐正绫下意识地报数却只能发呜咽,将下颚撑得生疼的球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后的戒尺什么时候停下已经不是次数来决定的了。
乐正绫现在姿势很难受,摆她的洛天依并不在乎实际受只自己下手方便,可怜的小狼崽只能用右肩和脸颊撑住给旧伤复发的左肩一息的空间,后落下的戒尺很重,红印叠了几次就变得青紫,微微晃动的让柔的脸颊在糙的地毯上来回。
大概是赌气了,乐正绫咬了球将中的呜咽堵了回去,反剪在后腰的双手没有绳束缚,只凭着自觉握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
“唔!”这一下实在有些重了,戒尺压过几青紫的痕迹将乐正绫打得歪倒下去,较着劲的人把自己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屏气等着和地面撞击。
“还以为你哑了。”柔的手臂揽过细腰将乐正绫捞了回来,手指勾开了球的扣将说话的权利还给了雇佣兵。
“主人~不打了,小狼崽好疼~”乐正绫急忙甩掉球顺着腰间的手攀上了洛天依的肩,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表情的人现在却神满满地用柔的蹭着饲主。
“浪费力气打我多累啊,把我艹到浑发,求饶哭泣不是更有意思嘛。”乐正绫的手指挠了洛天依握着戒尺的手心,将那打得自己双发抖的东西丢到了地上,抢在饲主发冰冷的命令前吻了上去,抓着她纤细的手指往自己下漉漉的小里。
“嗯~”被疼痛掩盖的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短暂的失神后占据主动的也被反制,乐正绫红眸半眯,放任洛天依的钻了自己的腔,视线里是有些模糊一双绿眸,那里面的冷淡平静被自己的勾引打破,燃烧的火很快就会发在自己上。
“唔嗯~慢……唔~”洛天依现在不想从乐正绫咙里听到除了和息外的其他任何声音,当这个字从两人的间溢时,洛天依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撞小,圆的指甲刮蹭过,快电一样窜大脑瞬间让人了,偏偏饲主并不想抱着不听话的狼崽,任由怀里人无力地扒拉着自己的肩却止不住的下,甚至不断往上艹更的地方。
“唔呜~哼嗯……”了这么久炮友,乐正绫立刻明白了这场里不能碰的禁忌,张咬住了洛天依的衣领,即使已经快跪在地上也不敢用力抓她的肩膀,生怕疼了饲主又要挨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