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一控制不好手劲,就容易伤了女,拓跋绪也是一样,只动着昂扬,不顾那搓红的鸽,掬在手里任意。
赫连晞张嘴咬住了被单,那的一一了自己的腔,几乎是要把她撑坏了。
尖了嘴,拓跋绪不屑地“嘁”了一声,“那也要有才行,不若孤给你一,看看有没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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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绪不断搓着她的,直到柔的球包裹住了缓缓立的,就像游龙穿行于雪峰之间,或隐或现,却始终没有破云直上。
拓跋绪直接跨坐在赫连晞的腰上,将掉的挤两之间。
当然,另一颗朱果,拓跋绪也没有放过,他的尖找到了端的小,浅浅了去。
缓缓掉的昂扬,拓跋绪见赫连晞嘴边咬着一绺发,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汗,忙解开她的束缚,剥去了她的上衣。
白的从指溢,就像腻的从杯沿淌下,拓跋绪怎
掰开赫连晞挡在前的手,拓跋绪了她那两颗尖尖的朱果:“又不是没看过,怎么还遮遮掩掩的?”
“咳,不要急,孤会满足你的,多少都给你,全,嗯,全给你。”拓跋绪完全压制了赫连晞,整个人伏在她上,着气蹭她的脖颈。
没等赫连晞回答,拓跋绪俯就住了一颗朱果,卷起来包裹住它,嘬了一,“看来还不是时候。”
“呵啊…”赫连晞又酥又麻,尖都要被亲了。
溺于望的拓跋绪哪里会停手,他停下了腰,又抓着球一上一下地包住,任由端的滴落在她的锁骨和脖上。
这横陈的玉,让拓跋绪想到剥了壳的,想必吃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一一到上,拓跋绪不能自已地到,几乎就要胞,在那小小的徘徊,得令他立就要去。
都快被搓破了,赫连晞忍着那腥味,还是疼得叫了来,“好痛,慢这,你慢些呀!”
见赫连晞如此大反应,拓跋绪把她的雪峰掌握在手里,掂了掂:“不然,这里也给孤用用好了,毕竟愈发大了些。”
那才不久,竟又有抬之势,赫连晞惊叫一声,却不成想,两都被拓跋绪捧住了起来。
“你是婴孩吗?小孩,哼,小孩才吃!”被得濡,赫连晞脆嘴上还了回去。
赫连晞有些迷糊,下的快慢慢袭来,好像轻飘飘要浮起来似的,为此她咬住手背,行振作:“你,到底好了没有!”
媚绞得很,拓跋绪又上下了几十回,方才埋到全了来。他不禁在想,也许这些会在田里生发芽,结他想要的果实。
赫连晞无法,只好用指甲去抠他的大,费好大劲留下了几血痕,上人却还是无动于衷,只顾自己动作。
赫连晞光洁的胴不似她满是红的双颊,了层汗反而愈发白皙,看起来光溜溜,摸起来则。
“什么?”赫连晞没有理解拓跋绪的意思,扭着想往后缩。
很快就能结束了,赫连晞别开脸,住被褥忍受着拓跋绪胀大的昂扬,尽腰都给他得抬了起来,可他总会结束的,只要再忍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