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车越走越近,两个太监面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因为他们听到了王上的声音,“继续走,不许停!”
“不必,继续走吧。”拓跋绪并没有说去往哪里,“不要停,走啊!”
夫遵循了拓跋绪的旨意继续行车,只是像个无苍蝇一般,不知去往何宇,并且,内不比外,即使有了拓跋绪的准许,他也不敢肆意狂奔,仅以比步行略快的速度驾车。
“也不怕冻着。”拓跋绪嗤笑一声,仅松开住她的一只手,示意让赫连晞自己去关。
临近门,车的速度在平稳地下降,夫又敲敲车门:“王上,上了,可要更换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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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那窗,就是不给拓跋绪一个答案。
车窗本就是虚掩着的,经赫连晞这么一倒也开了,夜里的冷气很快了来,冻得她一哆嗦直接打了个嚏。
听到赫连晞带着哭腔求饶的声音,拓跋绪没有一丝心,他还在气上,连带着这火也全发在她上,“想要孤停,也得等车先停吧。”
那只手挣扎着向外伸展,却很快被另一只大手包裹,带着缩回了车里。
已近禁时分,贴侍卫向门的禁卫亮腰牌,倒也还畅通无阻。
赫连晞奋力挣扎,还是不敌拓跋绪的力,被他换了个姿势扛在肩,再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无动于衷的赫连晞,需要新鲜空气,也需要保持冷静,呼气去看外面。
扫雪的人们见到皇帝的贴侍卫在旁,都低下让路,少有敢直视那摇晃得格外激烈的车厢。
“哼,咳咳,不去那,继续走。”拓跋绪忍住了释放的望,着气扶着快要到地上的赫连晞。
“你就作践我吧!只要我还剩一气,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离开魏国,离开你的!”赫连晞哽着一气,打神不输嘴上的气势。
“你!”赫连晞受不了拓跋绪的词夺理,分明是他不让车停的。
车最后停在了安乐殿,拓跋绪扶着脱力的赫连晞下了车,随后将狐裘遮住了她光溜溜的小脚,抱住她回了。
车内的赫连晞被欺压得直不起,一只脚的白袜都蹭得快掉了,“还,还没好吗?”
“还跑吗,赫连晞?”拓跋绪满足地看着她累极的小脸,“可是还不够,赫连晞,孤还没消气,你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章殿内灯火通明,外面守夜的太监勤勤恳恳扫着雪,料定他们的主产下贵后定会一步登天。
夫一拍大,想起了今日中的大事,贺赖昭仪娘娘产下龙,王上一定是要去章殿,于是调转方向去往后。
“好,这是你说的,今夜谁也不要睡了!”拓跋绪的手指收,几乎要撕裂她肩上的衣料,“安乐殿的人都听了,从此刻开始,没有孤的命令,不许有任何人!”
外面风雪渐息,车中之人可没有停下动作,拓跋绪箍住赫连晞的腰,正在冲刺的兴上,昂扬抚平了甬的褶皱,撑得她又酸又胀。
“你有没有看到?”待车驶离,其中一个太监与另一个对视。
“看到了也当没看到,知吗?”另一个太监自然也看到了晃动的车里探的那只手。
“嘿呀,不用看也知,这么晚了,除了王上,还有谁会来看咱们娘娘?”另一个太监笑了,王上雪夜还念着他们昭仪娘娘,足以见得这位新诞的王是多么重要。
“王上,前面就是太极殿了。”车夫好意提醒,猜想拓跋绪会回自己的寝。
“那是谁的车架?”一个太监尖,借着灯笼的微光看见了远驶来的车。
“是,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