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咳,永远不会求你!”执拗的赫连晞,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说的却是这个,“任你摆布的,只会是我赫连晞的尸。”
拓跋绪就喜看赫连晞哭。在他看来,泪就是一弱的产,赫连晞哭得越凶,他心中的快意反而越烈。
“但是,孤不会可怜你的,赫连晞。”拓跋绪甚至很享受欺负赫连晞的觉,掌心贴上她满是泪痕的脸颊:“回去还早,我们还能些别的事。”
扶着车厢还在大气的赫连晞,知拓跋绪又要威胁她,心脏控制不住地猛烈动,“好啊,反正我们对你而言,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一去见地下的父母,也算圆满。”
该说她是固执好呢,还是有骨气好呢?拓跋绪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未驯服这匹烈,她用表面的乖顺迷惑了他,实际一直在暗地里筹划逃跑之事,如今计划失败,又要激怒他寻个好死。
“说大声,我听不见!”拓跋绪的指腹受着她颈边有力的脉搏,往下移了移。
“你倒是大义凛然,他们可未必如你所想。”拓跋绪没有得到预想之中的反应,垂下袖握住了拳,又说些让她难受的话,“刚见到你两个妹妹了吗?”
这于拓跋绪无碍,倒是苦了车里的赫连晞,她一个坐不稳就撞到了他的上,然后被人一整个抱在了怀里。
拓跋绪凑近观察她的脸,嘴角开了笑意,他不是那会为女泪的人,但也不至于无动于衷,“真可怜。”
拓跋绪还是没给赫连晞一个了结,在她上,他永远受不到那杀人的痛快,舍与不舍的抉择,总引他陷优柔寡断的难题。
“询弟可都告诉我了,你那两个妹妹无趣得很,年龄不大,遇到床笫之事,还要一起......”拓跋绪的话七分真三分假,他就是要让赫连晞难堪,“不怎么说,询弟也是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了。”
这并非是赫连晞第一次受到拓跋绪的压迫,她伸双手去抠那只扼住自己的手,可是指甲都抠了血痕,那人也没有放手。
“孤怎么会让你先死呢?就算要杀夏国王室,也该从那没本事的太开始。”拓跋绪抱着胳膊去看赫连晞的反应,他要拿回主动权,“你说好不好?”
他们车行得很快,穿行在盛京宽敞的大路上,稍有颠簸却还算稳当。不过,归程并非一路坦途,沿着雪地的车辙走,也未必不会磕到石。
被砸乎的大脑还没传递疼痛的觉,赫连晞的气先被压迫得无法呼了,“额,额……”
驾车人为了赶在门关闭前回,加快鞭挞的频率,“咯噔”撞到石也不不顾。
“投怀送抱,孤倒是不介意。”拓跋绪将抱着人的手收,不让赫连晞有逃脱的机会。
说到这个,赫连晞就来气,刚刚明明就要见到面了,自己却被拓跋绪行带走,而再有这样的机会几乎是不可能了。
赫连晴和赫连映还那么小,拓跋询居然也下得去手,赫连晞回想起自己被拓跋绪磋磨的日日夜夜,屈辱的泪了眶,“晴儿映儿还那么小,你们,你们都是禽兽,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们!”
赫连晞噎起来,企图改变拓跋绪的想法,她的泪珠大颗大颗掉落,了脸颊,了衣襟。
“放手!”赫连晞说的,自然是那只正探自己裙底极不规矩的手。
绪垂下帘,心自己对赫连晞真是太好了,好到她都学会反抗了。
“什么?”赫连晞偏甩开拓跋绪的手。
“咳,咳咳……”赫连晞一个字都吐不来了,只猛地咳嗽。
到底是谁在掌控谁?
拓跋绪没有如她的意,直接隔着亵摸上她的,又掐又,指尖还沿着隙往下伸展。
拓跋绪仿佛一都受不到疼痛,死死盯住赫连晞的动作,激动得连自称“孤”都忘了,“求我,赫连晞,我要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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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些,不要停!”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车内传来,车夫只得再奋力鞭打匹,“驾驾驾!”
“我…呃……我…”生死之际,赫连晞的心理慢慢往“求死”靠拢,但却本能地“求生”,“我,我求……”
“嫌就脱了吧。”拓跋绪收回盖在赫连晞肩上的狐裘,意图愈发明显。
“见到了。”赫连晞偏过去,掩饰着自己的谎言。
城就在前了。
“呵,你当然不需要激孤…”就像靖远城破那日一样,拓跋绪拖着赫连晞的后脑砸在了车窗边上,然后再一次扼住了她的咽,尾上挑看她,“你只需要畏惧孤,臣服于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