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更?赫连晞明显能觉到下有个东西了过来,隔着衣服都在她间蹭来蹭去,得她撑着桌案向后退却。
“呵,那正好,我们换个姿势。”拓跋绪停下动作,抱着赫连晞的腰缓缓起,接着突然托起她的,以一给小儿把的姿势举起她,并腰将送了去。
“毫无情致的”也能玩得这么激动,赫连晞心拓跋绪真是饥不择。
总算拓跋绪还有人,嘴上没有松开,倒歪斜了一些,给了赫连晞一息的机会。
“嗯啊,嘶......”尖被重重了一,赫连晞不由仰面后倒,但这样没有减轻的酸痛,反而又迎来一波撕扯啃咬。
一指,两指,三指全被了去,拓跋绪搅更多的,“滴滴答答”全淋在了茂密的丛上。
见赫连晞的都给自己拍红了,拓跋绪俯住了,温的尖了一下,整个面慢慢包裹上去,很快又至心,的源。
“不要,不要那里,啊,哈啊……”赫连晞摇摆着腰肢,里的指节却越探越。
拓跋绪与她较上了劲,步步、寸寸,就着里的全没,这后的姿势本就得,此般更是撑开里的褶皱,几乎碰上了胞。
在后面捣了百十个回合,拓跋绪终于脱下了累赘的衣,汗沿着肌的纹理滴落下来,与下之人的混杂在了一起。
说罢,拓跋绪吻住赫连晞的嘴,又了几百下,终于将华全释放了来,了径。
“就在这里。”拓跋绪了一下赫连晞的锁骨,瞅了一后边的铜镜,“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样,赫连晞。”
“不要,不要看我,哈啊,哈啊啊!”赫连晞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个姿势拓跋绪得不,与浅浅着,酥得她绷直了脚背。
冬夜打雷下雨本是少见,却听雷声隆隆,雨顺势倾斜而下,赫连晞从脚底生一寒意,妥协似的求他:“冷...去,去榻上。”
“你在怕什么?”那一刻,拓跋绪脸上的影被闪光覆盖,诡异如魅影,他又步步而来,惊得赫连晞心中不由为之一震。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尖尖儿不争气的立起来,又教拓跋绪捉住,搓个不停。
当然,拓跋绪也没有就此闲着,大手撕扯开赫连晞的衣襟,直接伸亵衣去。
“是你,是你…哈啊,啊啊!”赫连晞的双被开得极大,随着的频率摆动,没有任何可以安放的定。
拓跋绪以为赫连晞是被雷声吓到了,抱她起坐了起来,将埋她的颈项,一边颈一边哈气:“这样就了。”
“嗯哼,哈…呃…”赫连晞是真吃不消,碰撞与的声音愈发大了,心逐渐发麻,踮着脚就快站不稳了。
脯都贴合在一起,赫连晞几乎要承受不住拓跋绪的重压,“唔,呜呜…”
赫连晞哪有劲起来,用胳膊肘撑着桌面都难,好半晌才仰起:“拓跋绪,你,你欺人太甚…”
赫连晞的生得不大,却正好能被拓跋绪一手掌握,被他大力扁搓圆的,又酥又麻。
“看着自己还能这么舒服,赫连晞,告诉我,是谁在你?”察觉到赫连晞舒服得了,拓跋绪放下了她,将人正着回桌案上,又扶着重重碾磨起了。
能止的只有痛,拓跋绪特意绕过上回留下的牙印,轻轻咬住她圆的肩,接着又伸手探她松垮的后衣领,边褪衣服边挲她的脊骨。
“赫连晞,你看到孤是怎么你的了吗?你的小全吃下去了,还说不要吗?”拓跋绪又拿荤话去刺激赫连晞。
还没等赫连晞先一回,拓跋绪就如工匠凿般了来,他得艰难,闷哼一声行大半。
“好。”拓跋绪终于松开赫连晞的嘴,扯开她的衣襟大片脯,拿手指绕着画圈圈,末了又用指甲弹了弹那立的茱萸。
拓跋绪的手指没赫连晞的发间,或轻或重地抓取她的青丝,企图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
“哈啊…唔,不要了,唔唔…”一番对抗下来,赫连晞占了下风,松了嘴也撤了,没想到对方又乘胜追击探来刮蹭她的腔。
拓跋绪很难形容自己对赫连晞的觉,初时或许可以说是见起意,后来却演变成了无休止的贪,因为占了她的只得一时满足,过后又是一阵空虚,望战胜理智的时候,真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合二为一。更奇怪的是,拓这新鲜劲,没有因为与赫连晞的“”而消失,反而令他髓知味,会到了销魂刻骨。
“再来。”拓跋绪掐了掐赫连晞的脖,迫使她张嘴放他。
窗外的风声又起,草木的“沙沙”声音很难让人不在意,忽然间,一闪电划破夜空,瞬时将屋内照亮。
快如般袭来,一浪漫过一浪,的不断溢,赫连晞拱起去抓桌角,脸颊染上绯红,难抑中的。
“都不是第一次了,还怕什么?”拓跋绪住赫连晞的骨,丝毫不介意自己昂扬的望,他的脸有一半沉在影里,睛微微眯起,了势在必得的微笑。
“呵呵,难为你还记得这个名字。”拓跋绪笑了笑,揽住赫连晞的腰肢加快送,“给你,我都给你,刘晞。”
“起来。”拓跋绪居临下地命令着赫连晞,连带拍打都有了惩罚的意味,“不听话,孤就抱你了。”
殿外的雨早就停了,荣升见拓绪还没完事来,猜测他久违地要留宿了,但这次可不比上回醉宿在贺赖昭仪那,难王上终于尝到了风月情事的滋味吗?真是稀罕事啊。
“啊,好痛,啊啊啊!”赫连晞才破,也弱,经不得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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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安乐殿内的气氛可就没有那么洽了,拓跋绪全面压制住了赫连晞,瞪着睛亲她。
手指再次搓起了尖,拓跋绪低下同赫连晞耳语,“是,是谁在你?”
镜中之人是个什么样呢?赫连晞不知,她底泛起了一层雾,看不真切,只依稀见到自己着上任由拓跋绪采撷。
这二人接起吻来也是火药味十足,别说闭上睛享受了,鼻没撞一块就不错了,两条使了劲勾缠在一起,搅得难舍难分、津四溢。
“我是谁啊?”似乎非要求得一个答案,拓跋绪将埋径,却不再送,“不说的话,我就不动了。”
脱了力的赫连晞埋不语,额贴住桌面,不知是汗还是泪的了开来。
“别,好。”赫连晞没有回抱住拓跋绪,她最受不了耳语,温的气息呼过来,燥得她耳都红了。
狠狠亵玩了一番赫连晞的,拓跋绪又将她翻过去压在桌案上,暴地卷起裙摆,一把扯下她的亵。
小肚胀得难受,赫连晞终于被诱哄着说了答案:“你是…你是李绪,李绪!”
没有再理会赫连晞的呼喊,拓跋绪住了她弓起的蝴蝶骨,低下去亲吻脊沟,着腰大开大合起来。
翻开的里着拓跋绪狰狞的,镜中的自己甚至激动得张开了嘴,赫连晞难以面对这样的自己,羞赧地别过去。
看不到拓跋绪脸的赫连晞完全于了劣势,蹬也只是无用功,完全阻止不了他的手指在她里开拓。
比起灵活的手指,的觉更像是异侵,拓跋绪毫无技巧的大力,没给赫连晞带来多少快,若非里分了大量,除了饱胀,痛楚大约便是她所有的验。
“是…是…啊,啊啊啊!别那里…”的余韵还未散去,赫连晞又被得七八糟,脑完全没法思考了。
烛光之下,那铜镜正对着合的二人,把一切都照得个明明白白。
“……”后来拓跋绪说的话,赫连晞是累得都听不清了。
“啊,快去,太了,啊啊啊啊…”赫连晞尖叫着求饶,却被惊雷的声音完全遮盖。
若换平时,她恐怕早起来推开面前这个下坯了,可现在的她很不清醒,迷茫地睁着睛,嘴里又在些什么,那奇怪的觉又来了,又又,里有东西来了,快要不能思考了。
“抬些。”拓跋绪拍了拍赫连晞饱满的,要她再凑过来些给自己看。
“我还想再来几回,刘晞你可得陪我。”拓跋绪的还堵在赫连晞里,他就这么抱着人上了榻,大约又说了些胡话。
雨夜(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