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连刀都拿不起来,还想跟谁斗呢?”
魏国的百姓一向敬拓跋绪,下见他们的王上率领大军得胜而归,无一不夹迎,更有甚者呼“王上万岁”,喜极而泣,如见天神。
赫连昉也放下了手中的饼,不敢去看那碗汤,撑着恶心向赫连晗解释:“‘两脚羊’,两只脚的羊,是人啊...‘和骨烂’,小孩的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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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当隶,我肯定会撑不下去的,我怎么能当隶呢?”赫连晗还指望着能被善待,似乎仍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落魄。
“哼,拓跋绪也太过亲近这些小民了,依我看迟早会有反噬的一天,他们将他捧得越,就会要求他越多,一旦他不再大,就离自取灭亡不远了。”作为夏国的王,赫连昉从来都是居临下接受百姓朝拜,从来都看不上这自掉价的行为,然而他似乎忘了一件事,自己目前也不过是阶下之囚。
“哈哈哈,好吃吗?这是早上新宰的‘两脚羊’,我们叫他‘和骨烂’,滋味不错吧!”小兵说得煞有其事,教人分不真假。
这样的心双重折磨,一直持续到了魏国都城盛京。
“我不知,大约会被关起来吧。”赫连晞并不关心自己的命运,现下唯一支持她撑下去的,大概只剩下母后与娄郁最后的愿望——他们都希望她活着。
“诶?这是怎么了?这汤有问题?”赫连晗有些奇怪,怎么阿姊听了小兵的回话就吐了,不是说羊吗?
赫连晗接受不了魏国百姓像看怪一样看待自己,于是扭看向阿姊,“,我们会去哪里?”
小兵端来一碗汤与几张饼,走之前还不忘羞辱一番,“行了,吃饭吧!王上吩咐了,不能饿着你们王公主的,死了带回去可没劲了,哈哈哈!”
赫连晞好几日不曾正经吃饭了,闻到这香,总算有了胃,顾不上自己的吃相,端起碗来就喝了好几。
“什么?他们竟然吃人?”这下到赫连晗恶心了,这比亲看到魏军杀人还要可怖。
“说什么污言秽语?快走快走!”赫连昉不愿让妹妹们知这小兵话里有话,直打发他走。
“这...这是什么?”不知为什么,赫连晞觉得这有些奇怪。
赫连晗却有些不满,她也很饿,想喝汤,兄长又偏心阿姊,从前在里便是这样,现在大家落难了,还是一没变。
听了这话,赫连晞随即扣着自己的咙呕了起来,想要将那汤全吐来。
“哼!”赫连晗了气,不愿承认这小兵说的是事实。
“慢,晞儿,没人跟你抢。”赫连昉见妹妹终于吃饭了,又掰了一块饼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