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拓绪只是浅尝辄止，怕把人吓到，也怕自己控制不住。

“看来是不痛了。”话音未落，拓跋绪在那血痕边嘬了一，留下一个不大不小却很明显的印记。

耳畔没了声响，赫连晞果然探半个来查看，结果满目都是拓跋绪，“你，你，你…怎么还没走？我明明都告诉你了！”

边还带着余温，拓跋绪抿了抿嘴，隐无边的夜中，心里想的全是尽早灭了夏国。

“不许忘记我。”爬上窗的拓绪，临走又望了赫连晞一，几乎是命令一样地告诫她。

娄郁侧望了一夜幕下的长安城，无力地垂下手，任由伤的鲜血滴落在剑柄上，“公主...王上自会决断的。”

赫连晞又气又恼，只盼他赶离开，她想回靖远了，想跑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

“公主殿下，里了贼人，您可还好？”娄郁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得来经历了一场恶战。

“嘶……好痛，放开我！”也许是拓绪放轻了力，这次赫连晞很容易就推开了他。

待人完全走了，赫连晞才松了一气，枉她起先还对李绪抱有歉意，没想到竟是个下的登徒，娄将军说的没错，魏人野蛮得很，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唔，唔唔…”赫连晞手脚并用地反抗着，却完全推不开那铜墙铁一样的膛。

赫连晞不想让旁人看到自己的不堪，于是清了清嗓，佯装没事：“娄将军，我，本没事。”

“末将会上奏王上，尽快回靖都。”娄郁也知公主害怕，“公主且安心，末将今夜会守在您殿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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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会痛吗？”拓绪的嘴贴到了赫连晞的脖颈上，了那匕首划的血痕。

“那就好，末将刚擒获了两名贼人，都是魏国人，今夜怕是不得安宁了。”娄郁住了手臂上的伤，料想那些贼人还有同伙。

“呜呜，了门往北，绕过大殿就是……”赫连晞是真的怕死了，撩起被就蒙住了自己的，整个都有些发颤。

“我不信你。”拓绪是故意这么说的，他顺势坐在了床沿，住了赫连晞拉被的手，“除非你让我咬一。”

拓绪这是打算坐实“魏军人”的传言，俯下去啃赫连晞的嘴，连带咬，仿佛真要把她的嘴吃下去。

小女面前扫地了，费好大劲才一个自认足以吓到人的表情。

拓绪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也不多纠缠，不声不响地看着赫连晞，就等她自己钻被。

赫连晞给他亲得心都了，愤恨地骂：“李绪，你混！卑鄙无耻！别再轻薄我了！”

“我要走了。”拓跋绪终于不再执着于赫连晞，伸手扯走了她发髻上的钗留作纪念，“刘晞，你既招惹了我，便别想着那么轻易地脱。”

“娄将军，我们到底何时才回靖远城？”这长安城，赫连晞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魏国人，是不是真的要打过来了？”赫连晞还是有不祥的预。

突然，寝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