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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琛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不管是考虑男人的底线还是考虑利益,他都不能够对外面的小姑娘下手。
可他的理智在这场与欲望的博弈中甚至无法胜过一局,他明明已经不再挣扎,也拼命地试图缓解,但那股让人抓心挠肺的痒非但没有放过他,反倒还想更进一步地蚕食他,将他的理性与尊严一起磨碎。
他的肉穴已经快恨不得将玉势绞碎了,可欲望依旧无法纾解,他的高潮反倒像在为药效助力,哪怕是稍微有效一点的希望都不给他。
再这么下去,被憋坏都是小事,大不了是一辈子不能人道,而更严重一点,说不定会烫坏脑子。
只有女人的精液能救他,现在只有她能救他。
他不能让在最私密的内室被成功下药而完全无所察觉的消息走漏出去,那带来的后果就不只是毁了一个姑娘那么简单了。
求她再救他一次,事成之后再补偿她。
而就算她不愿意,他的命现在也等不及了。
最后的理性与底线都在权衡利弊下溃败。
楚元琛咬紧牙,软着腿从床上爬下来,扶着墙,几乎是半走半爬地挪到了门口。
他又恨自己干什么浪费力气去锁门,这会儿烫得头昏眼花,光是对锁眼就对了半天,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后边又喷了一股水,勉强让湿透的裤子兜着的假阳滑出来半截,他又抖着手给推了回去。
“呜嗯……”
酥软的腰又不自禁地颤了颤,所幸这回锁终于开了,只是他却失去了再站起来的力气,跪坐在门前喘了半天才稍稍恢复。
“呜、哈……”
他用力擦掉眼前的水雾往前看去,小姑娘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僵着身子,听到了动静也不敢动,唇色苍白,时不时紧抿,一看就是在强装镇定。
而在察觉到他的靠近之后,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颤了颤。
“楚、楚先生……?”
他就像个移动的火炉,仅仅是跪在她面前就带来扑面的热气,分明是滚烫的,她却像是被冰到了似的瑟缩了一下,但她被罩着眼睛,躲也躲不开他的手。
“对不起……林姑娘……请你、呜嗯、救救我……”
而距离的拉进,对男人而言则更是摧残。
他那点所剩无几的意志力根本不足以抵抗姑娘的气息的侵袭,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此时就像海啸般将他席卷。
那股香甜的味道让人迷糊上头,吸了一下就想吸第二下,仅仅是靠近就让人欲罢不能、头昏脑涨,比大烟还让人上瘾。
而她的肌肤微凉柔嫩,软得不像个在田间地头、日晒雨淋里长大的村姑,反倒像被娇养的小姐,与他指尖接触的皮肤像顶级的绸缎似的柔软,让他根本舍不得挪开。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她微颤的唇上,那一看就柔软多汁的嘴唇向他散发着解药的信号。
“我、我要怎么救你……”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都不敢抬高,像是生怕刺激了他似的。
可即便如此,他光是看着那两片嘴唇开合,就已经躁动不安、情难自已。
“我中了春药……”
他哑声说着,下一秒就感觉到姑娘的身子猛得僵住了。
是,是这样,她会害怕,那是当然的……
“我、我、我……”她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抱歉,抱歉,我会补偿你的,我一定会补偿你的……我实在忍不住了……”
他极力压抑着痉挛的肌肉,滚烫的唇到底没敢落到姑娘唇上,只敢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
“呜!不要、别这样、你、你找别人……”
她的声音带上哭腔,扭着脸想躲开他,可他的吻依旧一个个落在她脸上颈侧。
那双看着没什么力量的手此刻牢牢摁着她的膝盖,强行压下了她的反抗。
“不能让人知道、绝对不行……”
他喃喃着,最后的清醒都用在了不将姑娘衣服撕烂上,他一路隔着衣服从她脖子吻到下腹。
她的味道让他着迷,肠穴饥渴地绞紧已经被裹得温热的假阳,在脸埋进她胯间深吸一口的同时,他的身体就像吸烟上头了一般,满脸红晕痴态地微翻眼白,猛地一哆嗦后又喷出一股水来。
他那绸裤早就湿透了,只是淫液粘稠难以浸出,这会儿只能沉甸甸地坠着,但显然,只要他再增加一点水量,他的骚气就会透过布料,再无遮掩地当着姑娘的面落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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