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里确实太了,虽说也会冒,可却不像沈清州那样冒个不停,也不像周牧云那样能将一锁在里,他一直往外,一就冒一,可分的速度却跟不上被外的速度。
他太贪心了,不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总想着一吃到底,可他这到底还是个男人,就算经过改造,成了为吃而生的官,也不至于会对这么的无动于衷。
他回来之后一直在修外屋和大件,现在也该把修炕提上日程了。
结果就是两人结合的地方被得泥
但林夏不讨厌他的贪心逞,毕竟她是受益者,她喜这个被他压着吃的过程,她享受一遍遍拓开他致的,享受他自己扭着用她的磨开最的小,将她整个吃肚里的过程。
男人正被终于来的得满足,疯狂夹着扭着腰把往里吞,听见她的话脑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即便被暴对待,他也不会说什么,反倒拉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掌心,便乖乖起听话地转了过去,将早已准备好承的送到她间,像条温顺的大狗。
那黏糊,比在外边那会儿还要柔缠人,完全于准备好承的状态,显然这人刚刚吃时也没闲着。
“哈哈……当然会涨,风哥每次都那么贪吃,里面明明还那么呢,嗯哼……风哥的肚好好,一直咬着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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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准备好了,她也懒得墨迹,敞开靠在墙上,扶着他后腰握着就往里。
他的早在刚刚被开了,这会儿上全是凸起的鞭痕和她的掌印,一摸红的全是,手指往里抠时更是畅通无阻。
他一个糙老爷们儿自己睡,只要把炕烧了就能将就,但要是姑娘来过夜,肯定就不能一张褥对付了。
就算林夏没试过,她也觉得上炕日男人的上瘾程度不会比大烟来得少,她现在已经不能想象没有男人给她日的日了。
他嗓哑得带上磨人的哭腔,让人无法拒绝他的求,这样的男人噙着泪说着想要的话,但凡她是个正常女人都不能忍。
“哈、哈啊、夏夏、呜啊、好……撑得好涨……呜哈……”
“都、呜嗯、都是因为夏夏太大了呜……夏夏、哈啊、里面、里面太了、扯得、哈啊、好难受呜、先给我好不好……”
这很,得她会忍不住发麻、浑酥,得像被泡在最舒服的温泉里一样,不,比那还要,是尝试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戒不掉的滋味!
“呜嗯……好……嗯哈……我、嗯、我再、哈啊、重新个、嗯、垫嗯……”
他两手撑着,着少女般的两向两边打开弯曲的姿势,已经重新发起来的开始大滴冒汗,不断顺着下落到炕上。
“回布回来垫垫,杆有扎。”
“我知了……”
短短半个月下来就比最开始大了一整圈,从最开始连掐着都嫌费劲,到现在已经能轻松被拧住,成为她合格的玩之一。
这个姿势对骨的男人来说并不好受,可这比坐莲式得更,比后式更能掌握主动权,为了追求最多的快,男人向来愿意为了付更多。
饥渴已久的好不容易吃到心心念念的,这会儿从里到外都在缠着她,公狗腰绷,极有技巧地扭着,那翘的找准最好的角度把自己往里,最大限度地嵌她间。
她舒服得哼哼,掐着他的腰合他动作腰,他吃的,不敢动得太快,否则里被拉扯得厉害,他会受不了,他今晚已经过两次了,他跟她不一样,得多总归对不好,林夏没想让他太多。
林夏笑了,半个手掌陷在他的腰窝里,眯欣赏着男人健壮的躯在夜中若隐若现地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