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它们原本的作用,它会保持洁净,时刻准备着被她享用,更不会有毁气氛的受伤,是个合格好用的。
她用拇指勾着边缘拉扯着逗了一会儿,欣赏漂亮的男青年的漂亮,这个看起来连吞下一手指都难的地方,现在却能轻松吃她那野兽似的大,真是神奇。
许是她的视线太肆无忌惮,那羞赧地收缩着,偶尔挤一两滴黏糊透明的,又让她用指腹抹开。
沈清州臊得腰酸,差站不住了,一边是担心会被发现,一边还有受着这般羞人的打量,即便是男人也受不了啊!
“别、别看了……抓时间来……”
他小声抗议着,嗓哑得都快听不清了。
姑娘闷声笑了笑,也不知是什么意味,但没等他细品,那个熟悉的的冠便抵了上来。
“啊……呜……”
那霸得要命,也不他能不能吃下,便像回到自己的领地一般不容抗拒地钻了来,他那看似致的环连象征的抵抗都没有,只在最的一圈咬着挣扎了一下,那冠便如无人之境似的拓开了他窄的。
大的压迫让他忍不住发闷哼纾解,理智又命令他捂着嘴不要发动静,可却只会没骨气地遵循望,闻到了味儿便自觉地扭摆起腰,烈蠕动纠缠着将吃去,想直接坐到姑娘上。
“嗯哼……果然沈大哥的最了!”
姑娘发一声慨,将到了这个姿势所能达到的最。
差和位的缘故,这个姿势她无法将整他的,只能堪堪到结,搔刮一下那同样饥渴的。
但对数日不曾愉的男女来说,这也足够了。
姑娘握着他的腰迫不及待地动起来,凶狠急切地刮蹭着他每一寸,每一下都得又快又狠,沈清州很快就被迷糊了,神志都让后的快夺去,不顾一切地扭腰迎合。
“呜、啊、啊哈、好、好舒服、呜、再用力……”
说要安静的是他,这会儿像下的兔儿爷似的扭腰夹哑着嗓叫床的也是他,他那儿急不可耐地大吞吃着在里翻搅的,才刚开始就惦念着新鲜的来。
“小声儿啊沈大哥,叫得这么,叫人听见可就遭了!”
她笑着这么说,却掰开他的让儿来更快更用力地起来,快得那环缠着被日得扯,日成一圈白沫糊在四周,‘噗啪’声此起彼伏,压儿不顾他死活。
可男人已经让她痴了,撅着连涎都好几次忘记咽,那里还得了这些,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唤,着腰求她轻些日,一男人的尊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