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嗔怪地瞪她一。
“胡闹!让人瞧见了可怎么办?”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又捉住他的手:“沈大哥怕让我坏了名声么?”
他无奈地叹了气,犹豫了一下,轻轻反握住她。
“你明知我不是这意思。”
他一个男人的名声算什么?这世,再坏的话落到男人上都无关痛,可落到女人上,那就是吃人的爪,他还能不明白这理儿不成?
“那不就成了?”
她笑得俏,拉了拉他的手腕,沈清州便乖乖让她带了旁边的巷。
两人藏在两个院之间的间隙中,旁人路过也瞧不见他们。
“别闹,再不回去药就要凉了,凉了药效不好。”
他这么说着,却也纵着她抱着他的腰在她前蹭。
他总觉着这姑娘就是想占他便宜,可要说真确认关系她又不乐意,她似乎就想这样偷偷地跟他保持微妙的关系,他说了不勉她,她反倒放纵起来。
沈清州心底知这不好,却又不能不承认自己也多少有享受这暗暧昧拉扯的关系,既不用让旁人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两人也能些情人间的黏糊事儿。
“可我这两天都要忙呢,不能来找沈大哥,只能趁现在抱一抱么……”
她边蹭着他的膛,语气也是在撒,沈清州拿这样的她一办法都没有。
“今晚也不行么?”
他看着也有些失望,原想着今天好了,而且神莫名地足,他还想着她若是想要,他今晚便找个由溜去呢。
“今晚要准备一些事。”
她糊不清地说着,垫脚咬住青年的。
其实是今晚她已经空给了另一个男人,昨儿周牧云果然让各原因拖住步,总之是没能来,林夏料想他今晚肯定要摸过来,哪里敢让他俩撞到一起。
沈清州好,她说不让他来他肯定听话不来,周牧云可不是那么安分的。
昨儿她在书店吊起了他的馋虫,系统说他昨晚得睡不着,今儿肯定要来找她解馋。
她又舍不得晾沈清州两天,偷摸亲个嘴也不错。
沈清州弯腰搂着她,任由她小狗似的咬着他的嘴好一顿吃咬,她手也不安分,非要钻他外里,沈清州险些被他得,直到他气吁吁满脸通红,林夏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他。
“大后天沈大哥再来教我念书,好不好?”
她咬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垂,坏心儿地往里呼气。
沈清州缩了缩脖,赶将她推开,省得一会儿她先动手,下来的却是他,那可就太丢人了。
他又毫无力地瞪她一,连忙整理好衣服,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脸颊。
“教,必须教会,坏姑娘,快走吧,药真该凉了。”
这次林夏不闹了,兴兴地跟上去,若忽略两人都红的嘴,任谁也瞧不这俩人刚刚在巷里了什么事。
不过有系统的本事,也不会有人看他们的嘴有什么问题,甚至沈清州本人都不会意识到他现在被嘴被亲耳通红的模样有多引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