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错觉,林夏觉这男人的声音比刚刚更低了。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挨得太近了!
林夏觉自己脸都快烧起来了。
下边有个凳占了空间,以至于两人下半几乎是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这男人又长,大贴着她那新生的小妹。
他时不时动一动,一动就蹭到她,林夏都要疯了,他一个男人不知这地方碰不得吗?!
周牧云其实也没好受到哪儿去,少女柔的又一次回到怀里,这一次他意识无比清醒,因而她的温、她的柔、她的馨香,全都一脑地传达过来。
一个年轻壮的青年人,即便有再定的意志,也不可能到一起有过亲密行为的姑娘在怀里而安如泰山。
尤其是……当他察觉到大被什么东西咯到的时候。
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周牧云立刻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血和望都在不听指挥地躁动,密闭的空间和难以通的空气让这让人燥的旖旎几乎燃火焰,她的香气则是那一泼助燃的油,一地将他的理智蚕。
想要她,想碰她,想亲吻她。
哪怕他对分寸之外有好些同学的事实无比清晰,也刻的知同样的错误他不应该犯第二次,可一碰到她,他那引以为傲的自持便如奁粉般脆弱,她甚至都不用亲手碰,只要在他怀里呼就能将其击碎。
“我、我帮你吧……”
他到底还是说了来。
姑娘像只受惊的小鹿,惶恐地捉住他那不安分的手,抬看向他时已泪光。
“周大哥……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当然不是故意的,上次也是这次也是,全都是因他而起。
男人眸渐,一手捧住姑娘掌大的脸,低吻了上去。
像那个并未远去的夜晚一样,只是这次有了经验的他更熟练了,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横冲直撞,而懂得照顾姑娘的情绪,侵略而不失缓和地攻占她的。
她似乎吃了糖,有一果糖的味,在粘稠的空气中那香气郁得可怕,哪怕他极尽可能地抑制着不动静,可也依旧耐不住本能地想要将她吞吃腹。
他即想将自己献给她,也想将她来,因而勾着她的不断纠缠,不断引导她成为主动的一方。
如果现在是在炕上,他觉得他能抱着她亲到天黑为止。
可现在更重要的,是解决小姑娘的需求,一会儿还要找机会溜去,否则赶不上回村的车就完了。
“呼……嗯哼……你忍着,别叫声……”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姑娘被他得的,又在她的睫上吻了吻,接着便压低,顺势坐到小凳上。
两人的差正正好,现在她的正好对着他的脸,她只要轻轻往前一送……就能送他嘴里。
周牧云小心地将她那东西掏来,瞳孔为这怪兽震颤了片刻,有些不敢置信这东西竟然那么顺畅地过他的。
凭她的本钱,只怕是送到那些达官贵人床上都能受……
可惜,他不会让她有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