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透着健康的韧劲儿,腰上没有半赘,肌理分明,竟是比他一个男人还要实。
“沈大哥,你的嘴好甜,上好香好,比姑娘家还漂亮……”
她像只第一次吃到的小狗似的,不停地在他嘴上脸上啄,手也不安分,在他上到摸,腰一个不落下,最后又落到上,掐着毫无章法地。
可沈清州偏偏就被这七八糟的手法摸得浑发,他又闻到了那熟悉的让人上发昏的甜香,下在她的抚摸和那不知羞的戳之下也跟着充血发,他不自觉地朝她打开双,向她打开通向的通。
“呜嗯……不许、这么说……哪有你这样夸人的……呜啊……”
他哑着嗓毫无力地反抗,倒是诚实得很,姑娘一往下亲就着往人嘴里送,昨儿刚尝过甜的还没彻底消,还记着姑娘腔的,这会儿知又要被吃,早就地翘了起来,红艳艳地立在雪白的上,就等着被谁一衔住。
“沈大哥儿不实诚,我今儿偷偷问过婶们了,她们说只有姑娘才会疼,这是长大了要男人了才会这样,沈大哥儿这么大,还跟姑娘一样会疼,肯定也是缺女人了,我猜沈大哥你也不知这事,没关系,我会帮沈大哥的。”
她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说完让人害臊的话就一咬住嘴边亟待采撷的,像昨天一样连着和一小片都一起去嘬,用尖将得东倒西歪模模糊糊后,才用尖利的小牙叼住细细啃咬。
“呜啊……我才、呜嗯、才不是……别听她们说、啊!轻、咬疼我了……”
沈清州哆嗦着捂了下,他那不争气的只受了这刺激就了起来,他昨晚已经偷摸着发来一次,可就像她说的一样,隔靴搔,怎么都不痛快。
“沈大哥,你也摸摸我,我难受着呢……我的梦里就是这样,嗯……沈大哥替我吃过,将我的儿吃得漉漉的……但我不用沈大哥真替我吃,我就想赶沈大哥儿里……”
姑娘倒也不在意他拒还迎的嘴,自觉地去吃他另一边,听他的话着主动那方,拉着他的手放到发的下,一碰上他的手便忍不住眯着哼哼,发情小狗似的着腰在他手里动。
沈清州面红耳赤,浑的血沸腾得随时能让他爆而亡,他想过她或许本钱丰厚些,却没想到是这么丰厚!
他一个男人的手竟然都只能堪堪握住,那么那么,即便这会儿他看不见,可光是她在他手心动那两下,他都被那鹅似的惊得险些没握稳。
“天、天爷……你、你怎的这么大……”
他慌得都打结不利索了,儿更是张得皱缩起来。
这么怪日里,他的真受得了么?真全来,怕不是要一直到肚里,连结都会被撑坏。
他真的承受得住这女人么?
而害怕的同时另一个念也在疯狂蔓延生长——那么大的东西,日来得有多?
学习过生理知识而没有经验的青年人都总会有这么一个固有观念,那就是越大,用着越。
男人们在床上总是难免追求这些,女的房、,以及……?
沈清州一瞬间有迷茫,是这么回事么?他脑海中有声音一直在提醒他这个想法很怪异,可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而她再往他手上一,的透过他的手戳到的会,他就连这质疑的思绪都全被撞散了。
“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