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意思是,沈大哥要跟我结、结、结婚么?”
姑娘似乎被他严肃的吻吓到了,登时手足无措地乖乖站好,像被老师抓到开小差的学生。
小姑娘看起来吓得快哭了,抿着嘴小声的说:“我、我疼、下面也疼,疼得受不了,家里没药了,李爷爷今天又去了镇上,我就想来挖药吃……我、我没有坏事……”
“昨晚、呜、对不起沈大哥、呜、我不知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呜、我昨晚梦……呜、对沈大哥了不好的事、醒了之后下面就疼得要命,我怎么都还是好好疼……我下午想找沈大哥替我看看,但、呜、沈大哥工作去了,我本来想忍到明天,呜、可、可我太疼了、我受不了呜……我爹妈不在,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来、呜……”
她正在土坡边上不知砍着什么,背着背篓,油灯放在脚边,整个后毫无防备。
他耐心地同她解释,看着姑娘的脸可见地难看起来,他不禁苦笑。
她怎么能这么没有防备心?!
“我问你这时候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什么?”
而他这个始作俑者,却对她避之不及,让她无助时连个帮忙的人都找不着,让一个姑娘不得不半夜冒着危险到林里找不知靠不靠谱的药材。
说他也不能当没看见,看着林夏的影就要消失,他一咬牙一跺脚,拎着灯笼赶追了上去。
“怎么会赖沈大哥呢?是我自己生病,沈大哥替我看病,还分我药喝,是待我极好的人儿了。”
他压着那不知名的火气,走到她后开。
慌的人成了他,他手足无措地凑到她面前,手不知该往哪放。
他这一声把姑娘吓了一,整个人尖叫着蹦了起来,回看到是他才拍着脯冷静下来。
她懵懂不知事,只知疼,不知自己是让男人挑起了情,只能独自一人半夜苦苦忍耐而不知所以然。
她慌地绞着手指,说话都磕了,显然这个结论超了她的理解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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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迷茫的表情,不知所措地仰视着他。
“沈大哥,你吓坏我了,我还以为是熊瞎呢!”
搞了半天,还是他把人姑娘闹成这样的。
这傻姑娘。
沈清州莫名起了火。
“哇啊!”
“林姑娘,你这事儿,说到底都赖我,你若是愿意,我会对你负责的。”
假如昨天厨房里的不是他,现在发现她的不是他,她又该怎么办?怕不是被卖了还要笑呵呵地替人家数钱!
但凡谁有歹意,就能从后将她扑倒钳制。
像是一直忍委屈的孩突然得到安一样,她的委屈再也藏不住,一开就哭得稀里哗啦,哭得人心都碎了。
沈清州追了半天,才好歹凭着油灯的一光亮在林里找到人。
沈清州又叹了一声。
“你在什么?”
“疼、这、有这么疼吗?下面怎么也疼?是怎么疼?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我、我来采些药……”
而他只是沉默地
说到这,沈清州还有什么听不懂的。
若不然又能怎样呢?她早晚都会知的。
沈清州眉突突直,“这时候你采什么药?”
再多想一步,昨儿那男人要不是他,她也能那么懵懂听话地解开那男人衣裳,替那男人吃么?她怎么能这样?
他思来想去,思去想来,到底还是没能彻底失掉良心,无奈地垮下了肩。
“是我勾引了姑娘,害你动了情而不自知,你是不是下边发,梦还梦到要我么?你想不疼不难受,只能要个男人来解决,靠什么灵丹妙药都不用,凡事皆因我而起,林姑娘若是愿意,我会负责到底,你若是,过了今晚,咱们就没有回路了。”
沈清州没让她的笑带跑,板着脸又问了一遍:
沈清州越想越气,尽他也不知这气到底从何而来,可他一想到她回可能就跟哪个野男人同样的事,他心就堵得像压了块石,再让来的冷风一,更是刺闷得无法忍受。
她这么一说,沈清州那一肚气是都只能咽下去了。
她再迟钝,这会儿也该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了,说得难听些,他的所作所为本就是个勾引良家女的登徒。
昨儿也是,现在也是,她就那么相信人吗?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人?
也就是这两年建设需要,林砍的稀疏不少,又是开,树还没冒芽长叶,否则了林,不熟悉路的人还真容易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