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看到这艳景。
林夏都看愣了,两人的差正正好,他的直接对上她的脸,只要她往前走一小步,他的甚至会蹭到她的脸。
也不知是因为知自己大得不正常,还是因为被女人盯着看而害臊,总之这会儿沈清州整个人都是红的,连带着两团雪白的都透一粉,模样瞧着更勾人了。
“别、别这么盯着我瞧……快告诉我是哪里不舒服……”
不还没能觉到,一掀起衣服沈清州就觉着自己要臊死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除了母亲以外异面前展,他的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她的视线赤而烈,几乎化作实质地落到他前。
无名火从小腹腾升,将他烧得浑发。
“那、那我碰了哦……”
姑娘伸手,看起来似乎也臊得慌,得到他的应允,两只纤细的手小心地从下方托举起他的。
沉甸甸的,好大一团。
“呜……”
刚一碰上,他就没忍住闷哼一声,吓得小姑娘猛地撒开手。
“怎么了沈大哥?我疼你了吗?”
沈清州脸更了,他哪有脸说真话,摇了摇,努力扯笑来:“没事,你的手有些凉,我才被吓了一下。”
“不好意思沈大哥,我手打小就难乎,我先搓搓。”
她抿嘴笑了笑,两只手快速搓了十来下,把手心搓红了才小心地重新捧上去。
打小农活的姑娘手看着白皙,手指手心却都覆着一层糙的茧。
这样的手捧上乎的东西就觉更,被碰的却会被这糙得受不住。
“沈大哥,你的好大,而且好,比我都大。”
沈清州本来就臊得快了,她拇指指腹的一块茧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得他忍不住想发颤。
她突然再一脸正直地来这么一句,他更是羞耻得想一把推开她院里的井里算了。
“呜、你、嗯、不许胡说……我是男人,这不叫、,只是……”
沈清州一个家教良好的读书人,说那两个字的时候都觉得嘴,可说来的时候又莫名一阵酥,像电一样,被姑娘捧着的存在愈发地涨。
姑娘似懂非懂地,“……但是好拗,听着好怪,为什么男人不能叫?我妈也我爹这叫啊!”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像个遇到问题向老师求教的小学生。
沈清州嘴张了又张,愣是一个字都说不。
谁家好婆娘男人的叫啊?
他答不来,所幸姑娘也没纠结,她握着他的得不亦乐乎。
“沈大哥,就是这儿,我这里疼,睡觉时候疼得最厉害,涨得要命,像了石一样,沈大哥好,肯定没这么疼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