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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人麻了。
她看着熟睡在身边的男人,望着黑漆漆的屋顶陷入沉思。
果然,一条命是不可能白拿的。
她觉得造孽,她现在腰好酸,背好痛,胯也疼,就连肚皮也好像有点麻麻的。
也没什么原因,只不过是被男人用屁股奸了个遍。
林夏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人不可貌相。
周牧云这厮平时装得像只白斩鸡,到了炕上却像头劲儿使不完的蛮牛。
他骑了她足足四回,足足在她身上骑了半宿,肚子都被她的精水灌大了都还不肯停,任凭她如何哭叫求饶都视若无睹,只会用舌头堵住她的嘴。
他自己把自己操开了,林夏被他的结肠夹得哭个没完,她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不愿意日那么深,不愿意把精水灌给他。
可他却跟抽了大烟似的一样上了瘾,那极会吸人的屁眼儿打那起就不肯放过她鸡巴一丝一毫,恨不得把她整根鸡巴吃进肚子里。
林夏明明看到他大腿根在打抖,屁眼儿也都软得外翻了,红艳艳一圈儿缠在鸡巴上打眼得很。
可他就是不知道累似的,除了被灌浆时会软下来歇一会儿,其余时间就跟个打桩机似的没停过。
还非要拉她的手去摸他被鸡巴操得鼓来鼓去的肚皮,夸她的鸡巴又大又硬,爽得他要命,还一直问她他的屁眼儿舒不舒服。
林夏怎么可能不舒服,她每被他坐一下都想射一次,整根鸡巴都被又软又热的肉套子嘬着差点没把她爽死。
可再爽也受不了一直弄,她一个女娃的耐力哪有大男人好,又是第一回干这种事儿,被骑第三回的时候她就哭着求饶了。
她不想做了,可胯下那二两肉点儿不争气,让人夹在屁眼儿里裹一裹就硬得直冒水儿,好不像话。
等她射了第四回,周牧云才终于力气耗尽,他那根早就射空的鸡巴流出来的全是透明的水,连精都没了,而她的精则如他所说那般,被他一滴不漏地全含在肚子里,以至于就算鸡巴抽出来,他肚皮也还是鼓得像装了个小水球。
系统说那都会被他慢慢吸收,对他的身体好,是大补。
他倒是甩手掌柜,爽完了就两眼一翻往旁边一倒睡死在她炕上,剩下林夏自己躺在原地喘了半天,这会儿才勉强撑着自己坐起来。
她看着自己被屁眼儿磨得都发红了的鸡巴,咬牙气不过,提着油灯准备蓄意报复罪魁祸首。
周牧云腿开了一晚上,这会儿倒下了腿和没合拢,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在她家并不宽敞的炕上敞着,她这个主人反倒被挤到了一边。
“被我弄得这么惨自己却睡得这么香,男人真是……”
她嘀咕着提着灯钻进他腿根,却在看清其中时话头戛然而止。
额……他骑得那么起劲,啥事没有的样子,咋看起来比她战况还凄惨?
林夏咋着舌,怕自己看错了似的,压着男人膝弯将他腿打得更开些,油灯照到人腿心,惊得倒吸一口气。
“嘶——”
她看一眼那可怜地缩成一小团的鸡巴卵蛋,再看一眼那肿得外翻一圈艳红肉环的湿淋淋的屁眼儿,差点儿没拿稳灯。
乖乖,咋成这样了?
【我、我说系统,他这没事吧?这肠子都翻出来了!】
【宿主放心,资料说了,男人第一次做太狠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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