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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呜……咕……唔咕……!”
结束比赛后的礼堂一片空荡,只有一排排没来得及打扫的凌乱椅子和各处散落的垃圾。
大堂隐秘的后台,按理说应该比前场更加寂静。
然而候场的小隔间里,来自男性的痛苦呻吟不断从未能完全遮挡的空间缝隙中传出,比呻吟声更明显的是那一阵阵类似于作呕声的喉管黏膜摩擦音。
有经验的人一耳朵就能听出来,这是在某个男人在被强行摁在胯下,被迫为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深喉口交的动静,并且控制他的人动作一定相当粗暴,最被压迫者有根本上的力量差距,只有这样才会让他发出这样藏不住痛苦和难受的呻吟和激烈的动静。
这样的推测大体没错。
被强迫的的确是个男人,他也的确在被粗暴地抓着头发被强迫深喉口交,他的喉管被当成骚逼、甚至于廉价的飞机杯一样毫不留情地使用着。
只不过强迫他的不是另一个男人,而是一个身材纤细娇小的女人。
高暖表示,用强来的就是比较带劲,而且不用担心玩坏,玩坏了也不带心疼的。
“嘶——张开你的喉咙,贱货,嘴巴这么毒,让姐姐用大鸡巴和精液给你好好解解!”
高暖冷哼一声,两手揪紧男人后脑的头发用力往胯下摁,逼得他整张脸都埋进她胯间,优越笔挺的鼻梁陷进她小腹的肌肤上,他被堵住了所有呼吸口,一时间激烈地挣扎起来。
这样的行为从这场性虐开始他就已经试图进行过无数次,但无一不以失败告终,否则也不会这么狼狈地被摁进女人腿间被迫吞精。
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不管他再怎么试图推开她的腰或者腿,她都想一块定在原地的石头一样一动不动,抱着他脑袋的手更是像两只铁钳。
他只能痛苦地憋红了脸,不得不努力放松已经被摩擦得火辣肿痛的喉管和舌根,拼命做着吞咽的动作讨好在他细小的喉管里肆虐许久的器官。
无法逃离,他只能祈祷她赶紧射出来,放过他让他呼吸。
可高暖不是什么好人,一直到他被逼得满脸通红,几乎要缺氧窒息晕厥过去之前,她都牢牢地插在他喉咙里一动不动,直到他的身体已经因为濒死而条件反射地痉挛,她才冷哼着放松精管将精液通通灌进去。
此时的男人已经失去了吞咽的能力,他甚至都没有吞咽的理智,但高暖的鸡巴已经插得足够深,可以直接将大量的液体灌进他胃里。
她故意射得又慢又多,一直射到他胃囊鼓起,不停反呕,并且因为窒息即将休克之前才一把将他的脑袋推开,把呼吸的自由还给他。
“呕!呜呕!咳咳咳!咳咳!呕呜!”
一能顺利呼吸,男人就整个跪伏到地上,背弓得像只受惊的虾米,捂着喉咙大声咳嗽反胃,可他今天正好胃囊空空,这一阵激烈反应下来也只吐出来点酸水,看起来狼狈不堪。
高暖没那么好心肠等他完全适应过来,等他的反应稍微缓和一点,她就弯下腰,再次粗暴地抓起男人的头发,逼他吃痛地抬头跟她对视。
后台的灯光很暗,但他们所在的隔间身后上方开了一格小窗,狭小的空间光线充足,青年的五官被照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张非常精致的脸,长眉毛,丹凤眼,高鼻梁,薄嘴唇,典型的冰美人长相。
但跟一般的美人不同,他的长相完全不女气,从五官到气质都是极具男性魅力的英气硬朗,但同时又没到高云嘉那样让人看了完全不会往反面想的纯帅哥型,他更像是单修昀那类型的,英俊,精致,漂亮,但没有半点女相。
尤其是那双眼睛,坚定刚毅,透出的光就像一匹随时准备扑上来与人撕咬的恶狼,从眼底就透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这样的男人,高暖是不感兴趣的。
除非他自己送上门来,否则高暖除了做任务,绝不可能主动靠近。
她最不喜欢这种需要麻烦调教还要时刻提防着会不会反扑的类型。
她最爱林星渊那样乖巧温柔的人夫,本来一天到晚工作就已经累得要死了,要是下班还得应付一个反骨仔,高暖觉得自己迟早猝死。
而且她自己本身也是说一不二,坚决站在主导地位的人,她讨厌一切试图威胁自己地位的因素。
更何况她从来就没什么训狗和调教的爱好,除非狗自己送上门来求她调教,比如高云嘉。
总而言之,这个男人就算长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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