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的麻烦,索他就直接闭嘴,只趴下把撅起来送到她下,任她怎么玩得兴就是。
不过他忘了的是,这人从来就不常理牌。
在尽情欣赏了一番人在背上被得避无可避,没过多久又抖着被的在她下第二后,她突然握缰绳手掌向后往后一拍,原本温顺的白扬起前蹄发一声嘶鸣,开始撒丫往前奔跑。
“呜!!怎、怎么回事?!不、不要!来!快来!”
突然速颠簸的惊恐加上后因此加剧的贯穿,林星渊顿时吓得条件反地更用力地抱了脖,这下泪也藏不住了,哗啦哗啦的往下掉,一张秀致的脸被各情绪织的红占据,看起来反倒多了几分情以外的韵味。
慢悠悠地欣赏着他的表情,同时还不断往前,恶劣的享受着男人因张而疯狂收缩夹的温。
平时都是像一样绵没脾气的偶尔变得烈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不行哦,现在动可是真的会被甩下去的,阿渊要抓了。”
说着又是狠狠一,丝毫不顾情人的哭泣悲鸣。
“呜啊啊!!你、呜啊!你太坏了……呜……太过分了呜……真的好难受……不行……求你了呜……别……”
“阿渊又说谎,你明明就很,你的小都快把我夹断了!”
她这毫不留情的揭穿,让林星渊觉自己真的要疯了,呜呜着把脸蹭白颈上的发中,心里恨极了自己在这情况下还能发情 还能到的。
明明心里到了如此恐惧的地步,可他却反而更清晰的受到了内那的存在,她的形状,她的度,她狠狠刮过每一寸留下的酥麻,他的大脑甚至无意识地开始模拟她从一直到官的过程,快几乎是实质地被计算了来一样。
这一切都让林星渊觉到自己的越发的情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腰往后迎合,控制不住自己去受内的度和,他甚至没留意到自己前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了一次,逐渐地就被后带来的与以往在床上不同的刺激占据了思想。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他再一次狼狈地夹了大,带着虚弱的哭腔回看着还沉溺在他致中的女人:
“、别……别那里了……!呜……呜啊!我、我内急呜……别、别膀胱……别那么用力呜……!”
发前给他端来的那一大杯羊此时已经完消化,林星渊拼命收,再一次试图逃离女人的掌控。
他不擅长憋,是一内急就必须立刻解决的质,更别说还要被这么烈的刺激那个的储存的官了,因为过于努力的收,男人大的躯此时可见地发起抖来。
而作为始作俑者,则了相当没心没肺的恶劣笑容,再淡定的说‘那就吧’这几个字之后,在林星渊嘴里喃喃着求饶和震颤的瞳孔注视下,腰向后蓄力,然后毫不留情地往某个熟悉的角度奋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