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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涵之确实很有认错补偿的觉悟,无论高暖每天无论上班时还是下班后怎么欺负他他都一声不吭的忍了下来。
当然在高暖眼里,这算不得什么欺负,毕竟比起她显然贺涵之才是爽的那一方,虽然他时常被弄到要哭,但哭也是爽哭的,高暖对此毫无心理负担,甚至想让他哭的更厉害。
更何况她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让他含着跳蛋开会的时候用手机遥控玩一会儿,午休的时候用手指摸摸湿透的逼,让他用屁眼把桌角都蹭过一遍,偶尔用钢笔在他塞着跳蛋的逼里捅捅,又让他每天下班回家后都要给她拍把跳蛋们排出来之后灌肠又塞回去的视频而已,她可没做什么坏事。
高暖是玩的不亦乐乎,但贺涵之这边却是难受的不行,高暖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除非她亲自动手,不然他怎么弄都射不出来,只能永远被卡死在临界点,想起刚开始两天他不管怎么用手指抠前列腺都无法射精的痛苦,贺涵之就仿佛能立即感受到下体涨到快要爆开的痛苦,他只能在情欲的苦海中挣扎入睡,然后第二天早早地来到公司,等待那个女人的宠幸玩弄。
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男人一次次主动解衣,像吸不饱精气的妖精一样每天找各种借口将人喊进办公室恳求她的玩弄。
半个月下来,贺涵之再见到高暖,已经找回了曾经的本能,高暖还没伸出手,他就主动地将屁股送过去,一直兢兢业业含着跳蛋的男逼无比热情的欢迎着她的手指,底部充作肛塞的跳蛋一拔出来,他就仿佛化身成一头淫兽,恨不得把女人的手整个吞进去。
但最让这个温润内敛的男人崩溃的是,她每天都让他跪下来,用那根可怕的本不该长在女人身上的狰狞器官侵辉渠占他的喉咙,如今他甚至已经学会如何放松喉咙肌肉以便她能捅得更深,他的喉管仿佛成了他的第二个性器官,逐渐习惯了被用于解决情欲,然而哪怕喉咙已经被调教到这样的程度,他真正要用来承欢的屁眼却连鸡巴的味儿都没尝过,高暖一直只用手指和玩具玩他的洞,只有一次用龟头在他臀缝刮了一圈,他只来得及缩了缩穴她就已经收了回去。
无论他怎么哭着求她都无动于衷,这个坏心肠的女人向来很享受将他玩到丢盔弃甲的游戏,而他由始至终都只能被控制拿捏得死死的。
高暖其实本来也没打算调戏他这么久,只是谁知道这几年过去这男人的反应竟然比过去更加生动有趣,身子也比从前更加敏感,她一时没忍住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过她也不是个定力好的,玩儿了这么多天,她也早就饥渴难耐了。
这会儿午休,她又跑到贺涵之办公室,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瘫着,他还在处理文件,时不时才抬头看她一眼,等高暖取了外卖回来,他才齐了齐文件合上了电脑。
她冲他招招手,脸上笑眯眯的,看起来还有些人畜无害,只有男人知道这笑容底下藏着多恶劣的心思,他动了动坐了一上午有些僵硬的腰,原本已经可以忽视的下体异物感这下又变的鲜明起来,他一站起身就感觉腿有些发软,那只比鸡蛋小一点的跳蛋毫无感情的顶着他脆弱柔软的肠肉,逼着他服从她的指令。
他慢慢走到高暖面前,两腿微微岔开跪在她面前,这个姿势让本就修身的西裤布料一下子绷起来,将他腿间鼓起的部位暴露的彻底,高暖抬脚去蹭了蹭,细嫩的脚踝一下就被一只大手攥住,她被男人困在沙发间,耳边全是他鼻间呼吸的热气,清冷的松柏染上了烟火的滚烫,沾满了他热烈的嘴唇一下下落在她下巴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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