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他自己看着就是了。
他抬了抬腰,搂着在拱的小姑娘,又一次将迎上去。
煽情话说完,这下总算能专心痛快地活了。
林夏也压儿没想再给他那时间,他们赶着呢。
系统说了,这叫什么什么控制,大概就是越这样男人,他们前边那东西能憋得越久,后边就会越,前边没法去的,慢慢儿都会转到后边去。
就这样一段时间,再刚的男人也会变成完全靠的,就像姓楚的一样。
她风哥没什么,前边儿可能得很,只要那些能分一半儿到后,就算不到楚元琛和沈清州那样能一地往外冒,那像周牧云一样日一下一也不是不可能。
而现在系统说了,作为初次尝试这个玩法的奖励,只要她能让男人在被三次之前都不来,那就奖励一张长验卡!
她要用在沈清州上!她要漂亮的沈知青边被她日边甩着大把枣似的大她嘴里给她吃!
虽然有对不起她风哥,但她又不跟别人生孩,所以让他晚长也可以的嘛!
可怜的大队长不知自己心心念念要为她生儿育女的姑娘这会儿心里想的是拿日他的奖励去找别的男人,他只知她突然开始发力,非但没再给他黏糊温存的间隙,甚至连让她大气一声的机会都不给。
“啊、啊、呜啊!慢、呜、慢儿、啊、夏夏……呜!!轻儿、哦、呜、肚、呜、肚要日烂了……”
底下合就像突然有什么大工程开工,‘噗嗤’‘咕秋’的翻搅声随着密集而激烈的拍打声谱一曲乐,而男人沙哑的息求饶就是最契合的词。
她鲜少会动得这么激烈,就像是刻意要刺激他似的,还特地把平时都舍不得脏的枕都过来给他垫腰,就为了能得更,动得更快。
就像个烧红的铁枪,把他那弱的结当成发的靶,那小不知所措地被冠反复捶打,原本还有些夹抵御的骨气,可被这么地日了百来下,它就绵绵地去松弛讨好了,乖乖松着,任由这侵者将它和守护的宝地搅成一汪。
大壮的男人敞着两条长,被日得狠了便似的往外蹬或绷,青暴起的手拼命抓挠着溜的竹席,他吊着白,得连都忘记收回去了,所有官都被迫集中到下盘那截上。
他的显然不是非常自愿地承受这一切,为了逃离这恐怖的快地狱,他的腰时不时便爆发一力想挣脱躲开,劲瘦的腰都快扭儿来了。
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小青梅那还没他三手指的手腕到底哪来那么大力气,只要到了炕上,她就像被什么附了似的,能将比她两个大的男人钳制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敞着送挨日。
“嗬——额、呜、死了、呜、夏夏、救命呜、要、呜哦、要爆开了呜……”
他像只被绑在案上无力挣扎的田蛙,连叫床声都因为而模糊了。
原本前端难忍的痛苦在后端的烈刺激下也变得无足轻重起来,他觉小腹下像坠了个铁球,且随着快的堆积,这铁球还在不断变重,似乎下一秒就有什么要爆裂倾泻来。
“没事的,风哥,别怕,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