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被捉住脖颈拖出房间,卢瑟将她的双手铐在从两侧角落垂落的铁链上,高度大概正好比她的身高多几厘米,许沫不得不挺胸提臀地踮起脚尖,像一个搔首弄姿卖弄身材的婊子一样,适应着身体牵扯手腕导致的坠痛,“你放我下来!”
在这个铺满单向透明玻璃的屋子里,她的身体竟然使不上一点力气,许沫隐隐感觉到事态的进展并不全如她预料的那般,可千万别是已经让他发现了她身体的秘密,否则她之后还能有活路?
许沫扬起惨白的笑脸冲他讨好地笑了笑,“莱克斯先生,说起来,我也不算对你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吧,哈哈,您不如大人大量,放了我?”
卢瑟听到她的话立刻转身,蓝绿色的眸子藏在暗影下漆黑如墨,“放了你?不不不,你可是我迄今为止最满意的作品”
“而卓越的作品”,他走到近处垂首,大掌捏紧她腮边的软肉将她的头强制抬起,“就应该被收藏起来”
许沫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般,只感觉就连他相隔咫尺的吐息都仿佛是冰冷且恶毒的,令她不寒而栗,“你,你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卢瑟脸上的笑意不断扩大,“我的宝贝,看看你这双蓝色眼睛吧”,他的手将许沫的脸掰向一侧的玻璃镜面,然后在被掐出红印的颊边抚了抚,“这曾令我作呕的颜色,放在你的脸上却是如此的和谐”,他涣散的瞳孔投出流连的视线,好似极度痴迷于掌心的美丽面孔,又仿佛艺术家审视着自己的缪斯女神
许沫在清晰的倒影中瞧见了自己浅蓝的双眸,纯净无瑕像极了超人的眼睛,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察觉得这样快,她这纯属是自投罗网了
不过…她早就想吐槽了,为什么非得选在这种地方关着她啊,四面八方全是玻璃,倒影出她淫荡得一丝不挂的身体,她透白的面庞被羞耻硬生生逼出两抹红霞,这是什么大佬的恶趣味,她任命般闭上眼睛
“你打算做什么?”
“呵”,卢瑟微微泛着凉意的手指下划,擦过她紧闭双腿间合拢的逼缝,从中勾挑出一缕淫液挂在指尖,“我暂时不打算做什么亲爱的,你重获新生之后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回来找我,对此我深表荣幸,所以”,他将指间的液体尽数涂抹在她柔软的唇瓣,“我打算满足你”
什么意思?许沫刷地睁开眼,是给她松绑让她操屁眼的那个意思吗?
卢瑟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像对待宠物似的轻拍她的脸颊,“作为对你那些不恰当念头的惩罚,你今后只能这样”,摩挲唇角的手指力度忽然增大,留下回不过血的道道青白痕迹,“待在我为你量身打造的专属小窝里,做一条由我处置的乖狗狗,听懂了吗?”
“不,唔唔,别,不唔,不行”,许沫吓得疯狂摇头,顺带眨巴着眼睛流下两滴鳄鱼的泪水
修长的手指从张合的贝齿间隙操了进去,被温暖的口腔和舌肉卷含着舔过,卢瑟舒适地微眯起双眼,“你是我的造物,只能服从于我,别无选择”
他向下瞟了瞟许沫不知不觉间被骚水打湿的嫩逼,“骚逼都滴水了,还说什么不行”
许沫眼角发红地逃避着不肯睁眼,她能说眼前的场景戳中了她某些不健康的癖好吗?她不能!欲拒还迎总显得不那么丢脸
被蹂躏得殷红的唇瓣乖顺地夹住手指吸舔,卢瑟满意地翘起嘴角,手指开始在唇齿间大力地肏干起来,一边伸手揪了揪挺巧的通红乳尖,然后在软的不行的乳肉上“啪啪”扇打两下,敏感的骚奶子上立刻留下红肿的掌印,摇荡出色情的乳波
“唔唔唔”
“给小母狗穿个环好不好,到时候随便玩玩就能翻着白眼高潮,应该会很爽吧?”
卢瑟的长指已经探进润滑的喉口,在喉管中上端浅浅操弄着,完全不给人回答的机会,于是他全算作默认一般,取来了摆放在旁边玻璃柜子中的一对精致金属银环,他用手在骚乳头顶端擦了擦,将两边轻轻揉弄玩得硬立充血,指尖微微用力,锋利的针刺狠狠地贯穿了可怜的软弹肉粒,奶尖冒出细小的血珠
肿胀的芯籽被刺破的疼痛太过尖锐,许沫控制不住地收紧两侧的牙齿,像是要把插进喉口的异物咬断一般使劲泄愤
手指在她松开牙关之后轻轻抽出,周围包裹了一圈带血的深刻齿痕,卢瑟漫不经心地瞥了眼,猛地揪住她缎子似的乌黑长发,“骚货还学会咬人了?”
许沫被迫高昂起头颅卸去发丝上的力道,乳尖上由他施予的纯粹疼痛逐渐麻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若有若无的渴望和瘙痒,即便如此她还是嘴硬着顶撞道,“我咬的不是人!”
听了她的话卢瑟诡谲地笑了笑,“真希望你能保持住你的勇气”
他大力地抽出了腰间的皮带,甩在许沫光洁赤裸的皮肤上,凶狠的三指宽鞭痕立刻浮肿起来,娇嫩的肌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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