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几乎发疯,她难以自持地瘪瘪嘴,着泪的眸被洗刷得愈发晶亮
她没有章法地拉拽着上的衣料,平日里本就难解的繁琐衣扣,如今显得更是磨人极了
“这也不会吗?”
等了一会儿,看她自己实在是难以成事,曹丕不禁将人伸手扯怀里,替她解了最外层的衣,艳红的肚兜,和其中包裹的两团的膏脂
早就着在布料上,变成两个凸起的尖角,曹丕上手用力拧了拧,勾得许沫发情幼猫似的叫起来
“啊哈…啊不要……被揪坏了…啊——不要拧”
曹丕住她左右躲避的躯,声音里透低沉而不容置疑的,“听话”
她的两个纤弱手腕被并起攥着,然后用帘勾上的绸捆起来,地吊在塌,整个人像海似地弯起,两坨被刻意地着送去,活像是个上赶着求人摸的婊
偏偏曹丕此时又不摸她了,坐在那里不知端详着什么,许沫整个人被他吊的不上不下
在药的作用下,两只骨匀婷的长难耐地夹,互相起来,期待能以此缓解情的侵扰
曹丕用手指勾着肚兜的边缘,向中间聚拢,被翻飞的夹去,夹在沟的隙里,成一条嫣红的布绳
两颗不知羞耻地漏在外面,在空气中红胀大,滴滴地颤抖着,拼命勾引别人来加以抚
曹丕又将两颗在指里掐拧了几番,将尖得绛红涨紫,一看就是使了狠力
“啊啊啊——不要…好疼啊啊啊——被掐得好…唔啊啊哈还要…唔唔嗯…”
仅余的布料被她晃得往上窜去,她滴着的莹心,她的两条还在不停磨蹭着,中不断溢更多的
曹丕见她就要将自己玩得了,便把手掌去掰开她的,并把她的一只脚腕半抬着绑在了床沿
猝不及防被打断了自的滋味,许沫抓狂地哭喊起来,她现在的姿势像是一条抬着的母狗,发情地邀请别人来她,更添羞耻
“不要呜呜呜…不要…啊哈…小好…公…公摸一下小…呜嗯…嗯嗯——”
“货”,曹丕被她的媚态勾动了火,冷酷地评着,并纡尊降贵地半屈起,膝盖在搐外翻的上
“呜呜呜——我是…我是货…啊啊啊——”
“,母狗”,膝盖在狠拉扯碾动,从的划到着的,将那一条碾平磨间
曹丕盯着被彻底打的亵,皱眉命令,“自己动”
“唔啊…啊啊啊——货自己磨烂了啊啊…好唔啊…母狗要了…呜呜…了了啊啊——”
曹丕猛地揪住两颗糜烂的,扯开拉长,曾被过度玩过的孔都被药化得张开,像两张细小的,蠢蠢动地
曹丕将指尖摁,指甲狠狠对准孔陷去,看上去像是他在用指尖她的一般,极度情又
许沫就快要过去地起腰,把两个大送到他手里,渴望着更多的凌,一边嘴里叫声不断
“…啊啊呜嗯…被了…货的贱被手指了啊哈——死了…母狗的好…磨得也好啊啊…”
腰肢在接连不断的快下,累得跌坐在立起的膝盖上,将撞向的骨棱角,复又尖叫着更多的来
“动起来!还敢偷懒!”
几个掌“噼啪”作响地落在晃动着的双上,雪白的被攥指印,发红的痕迹明晃晃烙在两只大上,让人更想要将它们扇打到红起来
曹丕掐着枣似的来回拉扯,又拽着两团给母挤般地动着,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喑哑